甚么事？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想起他和高湄的事情，又顿了好一会：“嗯。”
之前王上向来没问过宁州的事情，现在如何会俄然提及？常煜顿了一下，道：“济宁临靠，倒无甚么不同。要说玩耍之地，倒有几个，一是天下闻名的宁山，昂首冰雪，低头汤池。冬三月，冰雪连缀，留山脚一汪真气。二是竹海，有竹熊，满眼翠绿，极有韵致……”
“哎固然不能回宁州，但你现在不是在济州？你是府里的文侍，你想去济州的哪个处所，和家令说一声便是……”见常煜降落，觉得常煜心中苦闷，赵瑞安抚道。
“七郎，和我走吧，我们去姜国……”高湄是宁州的才女，是五姐的交友工具。因年纪相仿，常煜和五姐的干系一向不错。也是通过五姐，才熟谙的高湄。在那一片竹海，高湄终是起家，将他拉到一旁。
“王上不生陈恒的气了吧？”
除了云陵，赵瑞还没去过其他处所。她倒是想，天子不让封王到处跑。除了传召，其他时候都不能擅离封地。权力固然大，也只能在济州当个土天子。
只怪当初太年青。满腔的爱意，怕不是弄得宁州人尽皆知。那会王上在安京，并不晓得这件事，并且母亲立即封闭了动静……
“常二娘去看了你吧？”赵瑞道。
不似普通男人，常煜晓得还挺多。官宦之家，各方面的储备本来就要强于普通人。
“王上，常文侍来了，您看……”
回府已经是下午，赵六替她换衣服，她也伸开了手。看看衣服，看看铜镜里的本身。看到领口时，赵瑞内心一跳，捏着衣摆靠近一看，脖子上留有一点淤青。细心看不细心看，都像个咬痕。想起师娘子幽怨的口气，必定是看到了。当时没反应过来，帮衬着吹嘘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