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崇的甚么来源?脱手这么风雅?”
勾得心头发痒。
“如何在里头待了这么久?”赵笙道。
旁侧这回倒不是跟踪,跟了两步便出来了。前次出东院,赵笙便感受有人跟着。觉得是功德者,也避开了。此次听脚步声,仿佛是同一人。
“疼……”赵瑞道,“你如何了?把赵侯珠拿给我看看,我见你收到衣兜了。”
一个倒较着是个女人,别的一个,长相非常风骚,难辨雌雄。
“表姐,常文侍是宁州人。”
看中间的卫朴,赵笙也明白了个大抵。来东院当然不是为了吟诗作对, 东院敞开门做买卖,是寻欢作乐之地。看那师娘子的场面,仿佛不是普通的陪侍, 既然如此, 为何还要……
“嗨这不是聊得投机吗?”或许是里头烧了点探,赵瑞的衣衿也拉开了些。见到赵笙,也非常天然地扯了扯衣衿。
说着,面前又晃过赵瑞戏谑的脸:“两个女人,你感觉女人要容别的一个女人的甚么?”
“女子爱女子, 能胜男女之爱?”赵笙道。
“我从未倾慕过女子,这一点倒是说不上来,”卫朴顿了一下,道,“倒是世上,没有那么多胜不堪。要论班配,我如何也配不上崇郎。”
“那里。”赵瑞偶然插柳,腆着脸也领了这份功绩。不领功绩连对方的门都进不了。
“表姐……”赵瑞出了门,摆布看了看,没看到赵笙的身影。去哪了?这刚抬脚,就听到身后“幽怨”的声音。看赵瑞红光满面,赵笙内心有点不舒畅。
“表姐要拿,和我说就是!为甚么要摸来摸去!”
那里摸来摸去,就摸了一下。
等赵笙穿完了,赵瑞才道:“这不让你摸返来了?你别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