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时装剧, 现在是正儿八经的时装。赵瑞坐在一边，看赵笙烤鱼。赵笙倒没那么吓人，直接拿树杈子往鱼嘴插。她蹲在一边，拿刀敲鱼头, 刮鳞划开了鱼肚子, 在死水下洗濯内脏。不一会儿, 便把鱼清算洁净了。用刀将内脏鱼鳞刮到一边, 再用刀尖在鱼上划了两道。抹了点调料, 从屋里取出来的, 大抵是盐一类的东西。火生了两堆，一堆上挂着口铁锅，别的一堆，应当是用来烤鱼的。
“还怕殿下吃不惯。”
飞腾来了，只见赵笙削了竹子，等间距地挖穿了几个竹洞，拿着筷子，一头穿过鱼尾，穿过竹洞和鱼头。将一条鱼钉在了竹竿上。如此这般，又插上了三条鱼。见赵瑞眼巴巴看着，赵笙便把竹子递给了赵瑞。
赵笙这才小小地吃了一口。
“差未几。”赵笙答道。
氛围中有一丝丝的难堪。
赵瑞看得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从速蹲下身子摸了摸水。这怕是条假河？赵瑞现在这个模样，就像远景把戏师请的假托。别怪她反应夸大，实在……实在……
没了？
吃了差未几，赵笙也起来熄了火。两人进了竹林，赵瑞在一边消食，赵笙也在一边“消食”。“消食”的体例略微奇葩，只见对方拿着刀，比划着竹子，砍了好几颗了。赵瑞不晓得赵笙在干甚么，觉得对方是消食。
“要小的……”
离前次来东院也有几天了，赵瑞和赵笙在街上逛了会，天气稍暗一点才进东院。东院早晨要热烈一些。瞧见几个上回见到的“熟脸”，“熟脸”也朝赵瑞赵笙作了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