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底下的声音顿时小了很多，只听底下的一个女客喊道：“闲话莫说，快把小凝儿请出来！谁要看你这糟老头子！”
女人闹了个红脸：“你吵嘴，做甚么骗寄父，说你是新来的。”
琵琶声清脆，很快二楼扭出来一小我。舞姿非常曼妙，赵瑞细细地看了一眼，肯定是女人后，才大胆地赏识起来。之前在孙三娘家那回，真是有暗影了。二楼还隔着几层薄纱，只能微微看到女人的身材。这类场合最讲氛围了，氛围好，感受就不错。
赵瑞和赵笙还没详说，便听到二楼的乐器声。
“你们这些小蹄子，光眼红人卫朴，如何不学卫朴的本领？”中间的女客，仿佛听到了女人们的抱怨，“看看你们，见到女人就腿软，这多久的工夫就往女人腿上坐，学学卫朴的女人味吧。”
赵瑞看赵笙，赵笙还真是满脸的冷酷。手就没分开剑，仿佛这些女人再亲热一会，她就要拔剑了。
“小凝儿出来啊！”
这可不是悄悄一拍，拍得有点重，弄得女人底下一紧，心潮翻痒。
掾吏？如何跑这儿来了？也是个爱好女色的？她看这济王府，也不要叫济了，叫姬吧。
“诶错了错了，”十七搂紧了赵瑞的脖子，“今晚十七只想陪阿姐。”
“明天来了这么多位好人，我这东院真是蓬荜生辉。”兔郎不晓得甚么时候跑到了二楼，捏着他细尖的声音道。
“哼，才不要你的赔罪，你就顾好你的朴儿，别让人家捷足先登了。这但是朴儿的初夜。”十七眨了一下眼睛，特别夸大了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