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啊，这名字听着耳熟。”
说着，面前又晃过赵瑞戏谑的脸：“两个女人，你感觉女人要容别的一个女人的甚么？”
赵笙耳朵一红，如何也没想对方说到本身身上：“卫娘子这不是和我谈笑吗？”
“卫朴的事情，还要感激赵娘子。”师娘子道。
赵瑞拱了拱手，倒是看出来了，说话的“女人”，长着细细的喉结。男人。
哗啦一看，一屋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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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娘子，我说的天然不是你。”
“女子爱女子, 能胜男女之爱？”赵笙道。
“嗯。”赵笙也没想开，虽说君要臣做甚么，臣便做甚么。但是……
“我看你们姐妹二人，倒是比普通的姐妹‘靠近’。”卫朴道。
“赵某刚才有些莽撞，怕是吓到师娘子了，这给师娘子赔罪。”在美人面前，赵瑞低头了，也不管能击败天下99.9%的歌喉了。
聊着聊着，赵笙脚步一轻，大拇指顶了一下剑，剑暴露了一小寸。仿佛旁侧再有行动，她便要拔剑。
赵笙摇了点头：“听口音，像是宁州的人。”
府里忙得鸡飞狗跳，赵瑞倒不消做甚么事情。就像个府里的吉利物。甚么人来了，都得过来看看她。这也是一次大捞特捞的机遇，下头挖空了心机，给王府送宝贝。弄得赵六眉开眼笑。好歹也是王府里的大管家，如何跟个暴敛的军阀一样？赵瑞说不上甚么话，对于王府里的财务是一争光的状况。要措置的事情还挺多。
“表姐……”赵瑞出了门，摆布看了看，没看到赵笙的身影。去哪了？这刚抬脚，就听到身后“幽怨”的声音。看赵瑞红光满面，赵笙内心有点不舒畅。
从东院返来，已经很晚了。本想着早晨练会功，现在只能回房做瑜伽了。东西吃得太香，王耑王耑没高兴几天。一捏肚子，能捏起肉了。提及她第一次练瑜伽，还把赵笙弄懵了。赵笙进她房间，她一个拜月式，行了这么大的一个礼。赵笙从速学着她，也拜在了她面前。
师娘子如何会看上纨绔？
“如许，”赵瑞笑道，“前头请。”
“赵娘子仿佛不喜女色。”卫朴道。
话音刚落，前面就传来一声“噗嗤”声。赵瑞奔错处所了，才子并不在屏风后。赵瑞耳根有点烫，被对方笑得心猿意马。
看这赵娘子，就不像个好女色的人，公然如此。卫朴开口道：“这里亦是有女子赏识女子，女子爱女子。不像我等, 师娘子高雅, 是爱女之人。”
旁侧这回倒不是跟踪，跟了两步便出来了。前次出东院，赵笙便感受有人跟着。觉得是功德者，也避开了。此次听脚步声，仿佛是同一人。
“那就好，”赵瑞靠近了赵笙一点，含混道，“本王好摸吗？”
那里摸来摸去，就摸了一下。
勾得心头发痒。
赵笙的脸有点冷酷：“部属没活力。”
一个倒较着是个女人，别的一个，长相非常风骚，难辨雌雄。
被卫朴看破，赵笙也不作粉饰：“我看师娘子，也不是普通身份, 为何……”
“幸会，敢问二位是？”赵瑞道。
赵瑞摸了下鼻头：“那你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