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郎倒是热烈,见赵师两人还隔着薄纱,便笑了笑:“师姐姐如何还这么见外?就不想看看赵娘子的模样?”
进师娘子房间,赵瑞又抹了抹脖子,抹到赵笙揪的处所,另有些痛。估计青了,这赵笙手劲也忒大了。清算了一番,赵瑞秀士五人六地走到薄纱前,给薄纱后的师娘子揖了一礼。
呃……不是吧……
“但妨一试。”师娘子看了也有一会了,赵瑞便道。
“脖子上。”赵瑞让赵笙帮手,赵笙摸到赵瑞的脖子,狠狠地揪了一下。揪得赵瑞“嘶”了一声。看纨绔吃痛,赵笙悄悄一笑:“表姐再近些,我看看那里还沾了胭脂。”
赵瑞从袍袖里取出了乐谱,当然不是应战当代人的简谱,专门让乐工翻译成当代乐谱了。赵瑞递给了仆人,仆人把谱子给了师娘子。师娘子的确是个爱音之人,拿了谱子,在赵瑞的诉说下,也看了起来。
“既然喜好,怎地不过来?赵才女想听,奴岂有不作陪之理?”师娘子责怪道。
十七在赵瑞腿上蹭,隔着厚重的衣料,姬佬赵瑞也能感受获得。
赵瑞“难堪”地指了指里头,指了指本身:“那我这就走了。”
师娘子笑了笑,便和仆人说了一声,见仆人去拿筝,赵瑞追说了一句:“费事给某也取一把筝。”
确切是个颠三倒四样。
大神啊大神。
进了后院,赵瑞摸了摸脖子,问了赵笙:“我脖子上没胭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