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文侍抬起了头，眼睛里含着点水光，不像别人那样装不幸，本身就是个脾气暖和之人。那天赵瑞醒来，常文服侍在赵瑞跟前，冲动的模样倒不像装出来的。能够对原主有点豪情？
“我……卫娘子是长得都雅……可部属对她并没有其他意义。”赵笙说道。
“我还觉得你天生就是常文侍，没想到……你还记得姓高的读书人吗？我听阿姐说……”
“诶。”赵瑞笑了笑，看赵笙半懂半不懂，也不把底戳破了。
赵笙大抵是想到之前的事情了，之前赵瑞也是，让人砸破了头, 差点一命呜呼。实在也呜呼了, 现在济州王身材里装的是她。难怪动手这么重，赵笙当那人是行刺了。
听到这三字，赵瑞笑了一声：“不是都说算了吗？”
“人有悲欢聚散，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我但是出了二十金！如何能便宜阿谁男人！”赵瑞道。
“赵侯珠。”
很快肩上有了双柔嫩的力量，来人非常和顺，把赵瑞揉得很舒畅。
和陈选侍玩闹的男宠有点胆小，给常文侍行了一礼：“拜见文侍。”
“我这不是没事吗？”赵瑞说道, “倒是你，你如何就出来了？”
赵瑞挠了一下赵笙的手心。
“哎，算了。”赵瑞叹了口气，不管如何样，钱都出了。只是被人占了便宜，赵瑞内心有点不爽。刚走到王府的后门，赵笙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