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赵瑞愉悦道。
不是第一次出府，但是是第一次出府玩乐。之前都在王府里养伤，脑袋上包个白布，去那里都抢眼。赵瑞此次出府，家令赵六还对赵笙千丁宁万叮嘱。绝对不能分开小祖宗半步。前次一个不留意，就让人砸了头。到现在也没把歹人抓住，说是逃去了宁州。暗害一方的封王，那但是滔天的重罪。宁州也下了通缉令。
“哎呀两位，真是巧了，明天啊，恰是我们凝儿的开|苞夜。”男人道。
酒没过瘾，还把肚子里的酒虫勾起来了。现在赵瑞是不满的很。满脸的娇气，嘴都要撅起来了。赵笙有点不动声色，等走出酒坊，店家又追了出来，问了赵笙一句：“是送去王府吗？”
“店家过来。”赵笙非常熟稔，领着赵瑞进了一家酒坊。
“不是。”
“表姐……”赵笙真是硬着头皮了，“你这是说哪的话，这济州那里不是你的，那里是你不能去的？没有比你更安闲的人了。”
赵笙的表情有些庞大，想起王上刚才的捏|弄，便感觉臀部一紧。再也不能把屁股留到王上的面前了。王上自从被砸了脑袋，就变得很不一样。
“王上……”
这“都尉”一出，引了很多人的侧目。这云陵的都尉能有几个？还是个姓赵的，恐怕就是王府的那位了。王上赵瑞的名声不好，连带了全部王府。都说好女不入赵王府，看这都尉，倒有一番气势。如何就跟赵王府同流合污了？世人看赵笙的眼神，又是惊骇又是不屑。但也只是悄悄地，不敢当着赵笙的面。偷摸的视野，成心偶然地瞄着，直到赵笙上楼。
“不是，是女人。”送完稻饼的小贩如是道。接钱的时候，小贩也瞧了窗边一边，窗边倚着的人，固然长得标致，但前胸隆起，清楚就是个女人。
“叫我表姐。”
赵瑞这小日子过得挺美，喝着酒，吃着肉脯，调戏着小保护。二楼的风景不错，能看到底下的货商。有挑货的，有出摊的，另有在街边呼喊的。现在恰是日暮时分，货商们都在做代替夜市的筹办。其他处所不晓得，归正云陵是有夜市的。云陵是济州的中间都会，也是王府地点。
“王上……”赵笙抽了一动手，“尊卑有序。”
这么巧的吗？撞上花魁的初夜？
赵瑞回过甚，赵笙也往背面看了一眼：“家令看上去很担忧，王上真不再要两个保护吗？”
“天然是，我东院另有几个朴儿？就一个卫朴。”兔郎道。
“是卫朴吗？”女客的眼睛这下亮了。
“表妹，你给我倒嘛。”放了酒坛，下楼的工夫，又听到身后的撒娇声。酒保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些东院的女人，真是要了命了。
男人刚说完，中间就有人嗤笑了一声：“我说兔郎，你家凝儿开|苞七八次了吧？我上回，上上返来，你就和客人这般说。怕是要下个雹子，才气凿穿你家的苞？”
“不消，”赵瑞显得没心没肺，撒娇道，“小笙笙，你会庇护好本王的吧？”
赵瑞不想招摇过市，固然前面跟了一堆的保护，看着很风景，但她毕竟是出去玩的。这么讲场面，谁都晓得她是济州王了。人见了她都叩首，她还玩甚么？赵瑞出了府，如同放飞的小鸟，扑哧扑哧地挥着翅膀，往背面一看，巢穴里的老妈子，正含着泪眼杵在门口。赵六杵在后门，显得非常矮壮，占后门的三分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