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顿了一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明白了,寒烟,当年老夫人就是看到身为小新娘的你跟白女人面貌类似,之以是对你心疼有加,本来老夫人这是在赎罪啊。”
寒烟核阅了一下本身,看着阿梅问道:“阿梅,如何了?我,我身上的衣裳有那里不对吗?”
听着母亲此番意味深长的叮嘱,姗姗这才明白母亲的企图,脸上透出高兴返回西苑。
老夫人仿佛没有听到寒烟的呼喊,还是梦话着。
寒烟抽回双手,游移了一下,脱去外套,凝睇着老夫人的面庞。
这时,熟睡中的老夫人俄然吱愣了一下,口中梦话起来。
寒烟转过身来,嘴角含笑着,“阿梅,奶奶如何样?睡着了吗?”
寒烟走至窗前,透过窗户望着内里沉寂的夜空,聆听着模糊约约的琴声,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起来: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厥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寒烟,你……”阿梅惊奇着神情,“你身上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