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懂事的孩子”。老夫人伸手抚摩着寒烟的小脸,“寒烟,奉告奶奶,你母亲都教过你甚么?”
“奶奶,我和娘的意义,让寒烟搬去我房里与我住在一起。”
“娘,寒烟虽小,但毕竟是你孙儿——,”
阿海闻言,近前一步说道:“老夫人,这——,这合适吗?话虽这么说,但寒烟终归是与孙少爷冲喜来的,按理应当奉侍老夫人,夫人和孙少爷。”
“娘,西苑和柴房——”
“艾琳,”老夫人说道:“在孩子们面前不成如此说话,我傅家向来是信誉之人,不管任何大小事情只要曾经承诺就要做到,不然我傅家绣莊在乌镇周遭百里如何安身?”
早晨,在姗姗的房间里,冬雪将珊珊的被褥铺好以后,正欲展开寒烟的被褥,被姗姗一把扯在了地上,冬雪不解其意,姗姗说道:“冬雪,把寒烟的被褥给我拿到柴房去,明夙起床以后,再拿回到这里来。”
寒烟闻言,抬眼望着老夫人。姗姗见寒烟踌躇,拉着寒烟的手说道:
老夫人一怔,随后又笑着问道:“那,你母亲还说过甚么?”
老夫人听之哈哈一笑,欣喜地看着寒烟,幼小的年纪言语间倒是如此的谨小慎微,心中不免又爱又怜。
“寒烟,既然我是你的姐姐,那么,我说甚么你都情愿听吗?”
“孙蜜斯?”姗姗听阿梅称呼寒烟为孙蜜斯,明显有些活力,将床上寒烟的被褥扔在了地上。阿梅上前意欲禁止,被姗姗踢了一脚,随之又被拽着来至老夫人面前。
寒烟想起母亲的叮嘱,踌躇了一下,答复道:“母亲未曾教过寒烟甚么,母亲说过,祸从口出,在傅家统统顺从老夫人,腿脚聪明,少说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