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国公府现在是大不如前了,但跟着那位主事夫人连续放脱手中的财产,难保旁姓人家中就有想要分上一杯羹的。基于这些不定身分,兄妹俩虽未曾劈面坐定详谈很多。也早已养成了谨慎的性子,落在旁人眼中倒是默契实足的模样。
更何况她本身本就有嫡子傍身,又何必如此发兵动众,大动兵戈?此中的深意已是不言而喻,就是旁人得悉了此一动静,也定然会将多年前的那段预言,联络一处。
“本就不是端庄婆婆,若不是父亲护短的很,只怕这位都不肯多看一眼,就是她阿谁切身的儿子亦是怨念颇深,不过倒是个面上不显的主。”
只见单晏已是深深望了一眼,外城方向沉声补了一句:“此番今王迎娶侧妃,另有一人也是倍感错愕。”
“公然是不能再提了,这么说来现在那位大蜜斯在晋王府内的日子,恐怕也不是那般一帆风顺?”婍姐儿忍不住遐想。
却听这旁之人点头言道:“暗中探查国公府是不假,但现在恰是晋王用人之际,想必那位在府中过的不差,只是被正室压抑着也是不免,以那位傲岸性子必然是满腹的忿忿。”
“除了晋王妃我实在想不出,还是另一名……莫不是那端王?”
稍作停顿后,才深吸了口气,发起到:“我看干脆将这两桩毒手之事合二为一,设法引得那柳氏所出的庶子主动抢下这桩,或许才是最好的处理之道。”
公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就听自家夫人已是低声策应道:“待那人主动接办后,不必晋王正妃脱手来邀,只怕我们这府上的大奶奶顾氏也会借此靠近与她。”
安然笑了笑,便立马话锋一转接着商讨起来,郡王爷给身边这位出的困难:“提及这位的才情与傲气来,倒不会借着姐妹话旧,请了我王府做客试图劝说一二。就恐晋王正妃那头会以此为由,寻了我去府上探听那位的根底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