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则,岛上有许庄头坐镇的确是不必担忧,唯有他家大郎看顾这的两处买卖,让婍姐儿是非常体贴。此前,她是一心只求尽快家原属于大房的财产拿回便罢,但经历了此番之事,下定决计要让二房再无兴风作浪的才气,就成了她终究的目标。
“嘶,就算少主不在南边期间,也是不时命人留意着,但在此以后便好似再未曾回过南边境内,只怕此次想要找到那位,也是但愿迷茫的很!”
微微勾了勾嘴角,将段师爷偿还的密信。顺手取了火折子,直接丢在脚边的铜盘内。看着渐渐淹没在火焰当中,再度开言道:“就此而言,那前面与我们同业的郑家二蜜斯,也是个无辜被缠累的。只是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法晓得,其父兄‘被’战死疆场的本相如何!”
“以是。少主才与他提及了三年后合离一事?”
“扩大如此敏捷,也未需求舍了南边这好大一片,何况是他家的起家之地,只怕……或者另有一种能够,颜家今非昔比,继而舍了一个买卖场上的可造之才,让其重返书院以待今后重振门庭,也不是断无能够!”被少主如此一提,那旁的段师爷不由愣了半响,才将之前统统一并联络了起来。
自出京一起南下,就未曾换过车马,直到入了南边境内,才头一回转走了水路。本来婍姐儿也是非常猎奇,本来一到京畿境内就坐船南下才最为便当,却硬是一起对峙走陆路,现在泊岸重新踏上陆地才算明白了过来。
心中倒是暗自光荣,幸亏本日本身未曾着了男装出来,而那两个小丫环是一个留守堆栈以内,另一个却已是直奔车马行探听代价了。
好轻易寻到一个合意的,又是这般的结束,难怪少主冷了心机也是在所不免。只是不知,等三年龄后会否再呈现一名可心之人,倒是不得知而了。
“少主说的是,既然证明那位也是无辜被扳连的,倒是不好落井下石,说到头还是被国公府操纵了洁净!”不管是您,还是前面车上那位名义上的新奶奶,心中这般作想,但嘴上却只能顺着自家少主唤一声郑家二蜜斯。
现在婍姐儿已能非常必定,当初二房一味的变卖财产,只怕就是同眼下风头正劲的晋王达成了共鸣,以自家的财力调换一个侧室的名分。要晓得,得了如此一名很有才名的美人儿,再添上如此一笔丰富的‘陪嫁’,恰是现在欲谋大位的最好之选!
“反倒是前面那郑家的二蜜斯,才是那最无辜的一个,父兄边陲战死。母亲又难产而亡,再加上另一个哥哥也是存亡不明,她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连同两个弟弟,被寡居的姑母接到南边乡间,与之前在国公府的六合之别,岂是普通人能够体味的!”
才刚要脱口而出,却听得这旁之人幽幽轻叹了一声:“这便是我家祖父经常念叨的功高震主啊!昔日他郑氏一门三元帅,何尝不是风景无穷,比之本日晋王妃的娘家父兄,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自从边关再难见胆敢犯我边疆之辈起,当今那位便成心将兵权收回本技艺中,虽说郑家本就以忠孝得名,但是这帝王之心实在是难以猜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