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敢脱口而出,只在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望向走在前面的少主。公然直奔郑家二蜜斯那头:“停停手,我与你有话说,我们屋里坐坐可使得?”
“那倒是的,瞧着一身的穿戴就晓得不是浅显富户出来的,再别说人家出门还带着保护,哪可不比普通的仆人,都是有真工夫在手的短长人物。听人说了,家里养着这么一个,光每月给开的银子就能顶上3、四个小厮的!”
“这渲州城里倒是跟着那颜家的小哥走过大半,要不我们哥俩分头去找。你往东边,我去西头。”看了眼自家大哥,王木奎也不由停了脚步,抬手比划了两下。
说着已是比出一个巴掌,在自家娘子的面前用力晃了晃,嘴里更忍不住‘啧啧’两声:“从而后,单说这一年下来的月钱就给足了五十两银子,再别提逢年过节时店主的打赏了,只怕也是很多。”
“你倒是想的好,可那等苦也不是普通人能吃的,就我们小子这个头……别说是公子了。只怕连那两位也不肯收,不是?”实在他们家本就是苦出身,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自卖本身,只求一家子能守在一处度日。
一旁王木奎毫无腻烦,不住点头,又指着前头不远处的目标地诘问道:“这宅院既然不是他们家外租与人的,本日你拉的那家如何就住下了?”
别看银子未几,可对于他们两口儿来讲,已是可贵的进项咯。本来就是顺手的事儿,何况他们还是主子买来的使唤人,院子里本就没多重的活。接二连三的功德正让他们一家欢乐的紧,那里想到才没过3、五个月,蜜斯就把他们送了来这儿。
被自家娘子的这一句‘传闻’,这旁的丁门房忙不迭好笑着摆手拦道:“这都是听哪个不晓得行情的,胡乱猜的?你可还记得早些年里,我们家隔壁村庄老冬叔家的大小子?他可就在镇上镖局,走了好几年的镖,有一回帮着护送毛员娘家的女眷去京畿,不但立了首功还得了老员外的青睐,直接给留在家中做了护院。”
咽了咽口水,已是有些迫不及待:“我说他爹,我们家小二才刚满八岁,你说现在跟着学两年工夫可行?咱不求来日成了大妙手,等来日求了公子放我们家儿子,在院子里做个护院也是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