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想到,必然是另有所图,婍姐儿当即便已完整堵截了,他们的嘱托之事。至于劈面这行人知难而退以后,本身是否会顺道,谨慎查访一二,便不是他们会晓得的咯!
“绝无此意,不过是想在京畿余下几城中再扩几家铺子罢了,哪会是以断了与你们颜家的买卖!”这旁忙不迭摆手,劝道。
“叶账房本日亲身邀小子我茶馆详谈,倒是为了秋后这桩?莫怪小子提示你一句,如故意南边的米粮何不待你们店主,再得余暇之时着了亲信之人,前来细细看望一二,才最稳妥。”
不待这位出言劝止,已是面露难色,摇了点头委宛回绝道:“叶先生可知,为何此番在这渲州城中我特地多了两日之久,恰是因为再往南去,恕小子不能随行而往了。实不相瞒,那里已不是我颜家之人敢等闲踏入的了,当日辛苦才得以脱身而出,现在毫不再以身涉险。”
不管是因何而起,都与自家毫无关联,更不敢有那猎奇之心,以是才咬牙应下此番同业一事。若换作是一乌有权势的商户,恐怕是转手一走了事。
“不但是那四个州府,就是外洋大小岛屿,也都不是我等之人可随便去得的!”言语当中,仿佛警告之意更重了几分。如此一来,也更加让这位是深深锁紧了眉头,低头深思起来。
公然,在两边客气的酬酢了两句后,这旁之人已是启口率先提及了启事地点。
少主此番要来看望,若无实足的筹办,怕是不出三日便会被郡王爷留在此处的亲信,等闲看破?但是,劈面这位故意提示,不过是发起本身需带上晓得本处所言之人,才好便于路上向人探听动静罢了。
却未曾想到的是,本来早就说定的两队人马,明面上佯装不识才是关头。只等本身这方收拢清算好的质料,让人悄悄送去便成,本日反倒被他家的侍卫寻上本身的人手,塞入了一封请柬。
不过听了他如此一提,倒是勾起了心中的些许思疑。莫不是那位已筹算返程归去的单店主,成心查访极南四个州府的目标,并不如明面上所诉,不过是为了他蔡记秋后的货源罢了。
听得此句,劈面之人虽不动声色,但心中倒是暗喜一句,真恰是天佑我也!只要蔡记为首这位提早回转。那余下之人必然不会再留很多日子。只等他们一行前后拜别,便可顺道去自家的海岛,走上一走安排随后的打算。
只见劈面这位是连连点头,苦笑两声:“或许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片地界只怕再无我颜家之人,敢等闲踏足的。至于劝叶账房一句,倒是因你们当中怕无人能听懂本地的方言,为便于四周查访走动,才需另寻一领导随行而往。”
“这般说来,颜家小哥倒是也要出发而返?”
是以,这里才一口回绝了劈面之人,婍姐儿心中已是有了定论这极南四州府的看望,务需求排上此行打算当中!
却反被对方一番言语,生生哑在了当场。就听得,那旁颜家小哥美意一笑,缓缓点头接道:“叶账房又何必多虑,向当初我颜家弃了祖业逃遁而出之时,也未曾只看重了米粮一桩罢了,不过想着南边气候最利稻米的发展,才选定了这平买卖罢了。”
听闻此句,顿时将方才紧紧悬在半空的心,悄悄落回了原处。
“只是,我们店主还另有一事,要拜托小哥你帮手一二。虽说现在寻访极南之境的四个州府,的确是费时吃力之事,但现在若不早些汇集米行的动静,只怕到了秋粮收买之际,便要迟误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