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同陆娘子对视了一眼,才持续往下道:“看来,这趟海岛之行却要提早了,才好。毕竟留在渲州城中,已是再无大事可办,至于临海那片现在更是去不得。到底还需顾忌几分,如果那日赶巧与他家余下之人碰了个正着,只怕就有口难辩咯!”
“坏了!”顿时婍姐儿脑海中,已然闪过一个凶信,这是怕甚么就来甚么?明显方才好轻易盼到了他们家的账房先生,求快之心才顺利摆脱了那蔡记。倒是人算不如天年,有谁会想到那头才恰好似大功胜利,才一个回身这里就出了忽略!
转而又看了眼另一侧的丫环樱桃,忙又问道:“你可曾瞧见他们家的侍卫,另有择了船只搬运转李?”
“叶账房过虑了,想我颜家本就不是单做那粮食买卖,先生可还记得前次我家管事提过的干货一事?这不,临来之前我家长辈就已有筹算,要转了改作这桩买卖。现在由米行抽身而出,也就此成了必定之事,即便没有叶账房提,想需求不了多时小子我也必然会亲身上门请辞合作那桩!”
不承想,本日定是走得过分仓猝,未曾留意另一个方向劈面走来这位,倒是本身最不肯再度会面之人。
仗着本身对此地可谓熟谙一桩,在转过两个街口后,便与同业的陆娘子分头行事,也是无可顾虑。只想着早早将鱼货集市,由头至尾走上一遍,也就是了。起码在两边还未曾真正分开上路前,还需多留个背工已备万一。
“不过此番临时改了路程,自家的船只当然是赶不及了,倒不如另择一艘划子,由河道待绕过那片再换了别个船家,便可不必担忧被他们瞧出涓滴不当来了。”
既然心中所愿,已在瞬息间被本身随水推舟,一举达成。这明面上天然要给对方撑足脸面,干脆将统统拦向本身这头,又有何不成?
“到底是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幸亏本日那位也一样犯了急于求成的弊端。才叫我恰都雅准了机会,将那句随水推舟之言点重了关键处。若非如此,今后还不知要被拖累多久,何况他们店主都焦急赶回,必然是出了甚么了不得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