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说来,刚才门前遇见之人,还真是一端庄买卖人家出身?”
轻笑了两声,便又接着往下道:“而我父亲本此处封地未曾看在眼里,再加上近些年间,本来分散在封地的各大世家,都被一并圈在内城定居,此中已是可想而知了。至于,当今为何迟迟不宣布撤藩一事,却不是我等可随便谈吐的。”
“不错,恰是想起了前回路过的那座‘小’岛,细心算来其占地也非常广漠,只是不如别的岛屿同时有几家共用,并且那座岛上的船埠地点,可称得是避风良港。不免让人有些吃惊,这般地好去处为何仅得他们一家看重?”
“至公子?如何临行前,那位寻了少主您密谈之事,莫非与他有关?”顿时那旁的段师爷已是满脸的凝重万分,也是头一回听闻此时的保护长,一样也是如出一辙,吃惊不小的模样。
“少主目力远胜凡人,自是不会看错,必将有其原因在。但现在他们并不焦急上路,反倒另选了一处堆栈落脚,却让人有些拿捏不准了,这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
就见得这旁之人,轻笑着点了点头:“先生但是感觉,他们一行人中面色自如的倒是占了大半,唯独占领在头里的两人,在与我们劈面相遇之时,却在不经意间透暴露一丝的严峻!”
“是不是那位的人马,尚且不好鉴定,但几次三番都在这片地界之上与他相遇,倒是让人分外猎奇,这位究竟是何来源?”愣住了扣响桌面的行动,眯了眯眼转向刚才那队人马分开之处,又接着念叨一句:“就算不是那位特地派来刺探动静的,恐怕也不是那浅显的买卖人家出身!”
略略抬眉,瞥了一眼那旁的保护长,见其面色也已一改之前的凝重之色,便知此前南边之行,定然是乌有甚么特别的发明。或许除了鉴戒那海岛仆人之法,在封地四周地区上,有了开端的安排,其他也都一如既往,未曾有过太多的窜改,才稍稍放下心来。
现在,只怕再不好多言一句,别看少主常日里宽宠遇人,但赶上那位府上有了难处,便不吝代价援手数次之多,便可见一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