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又抬手比了个方向,持续言道:“要不是之前庄头佳耦俩,大着胆量私行搬入了另一侧的西偏院中避暑,我们还无从晓得庄内这所宅子近些年来,早被二房弃置多时了。”
“本来这田庄当中,不管是我们住的东院也好,还是那位临时落脚的正院也罢,庄内的仆人虽经常打扫,却不敢多做逗留。此中有庄头一家的原因在,也因宅院时久空无一人,他们那里敢多待半刻。”
缓缓道出一句,转而又接着叮咛丫环们道:“不过另有一桩,我们须得谨慎对付。就是那辆由都城解缆,送了我们一行往京畿去的马车,只怕并非面上所见的那般,确确实在是车马行中雇用来的,或许只是二房那头,用心引得我们放松警戒的手腕罢了。”
接过手来,一脸认同地点头应道:“蜜斯想的全面。本就是被无辜卷入,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目睹着就要出发拜别,更是不该搅乱了她们的心机,蜜斯此举非常安妥!”
“并不是本来那木匣中留下的原物,而是我另寻了来替的,但内里的木匣倒是原物。”话音刚落,已靠近她立定的林妈妈,忍不住猛地抬开端来:“那此前悄悄藏入正院书房当中的木匣,并非原件?”
两旁早已领教过几次的小丫环们,也都几次点头,齐齐应了后才辞职而出。屋内唯独留下了一老一少,主仆两人,现在却见这旁的婍姐儿,独自起家由一旁的书架上,取了泛黄的旧画一幅,交到老妈妈手中,正色问道:“妈妈觉得如何,但是与当晚见过的那幅,有几分类似之处?”
闻听此言,那旁的老妈妈怎能无动于衷,已然起家走过两步,再度拿过画卷,试着重新卷拢起来。几次查验了两遍后,不由满含笑意的点头应道:“当初头一回见那卷轴时,也是这般的感受,这幅半旧的卷轴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