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似他这般,一气就能尽数拿下二房在外城的统统财产,恐怕也是断断不能。但在先前的密查之下,那郡王府的财力好似比起现在的国公府来,另有所不如,这位又是从何而来的浩繁金银!现在又顺势转向了内城当中,事到现在还真是全无眉目,到底以那位手中另有多少财力,我已是没法推算清楚了!”顿了顿声,才又接着道出本身的忧心肠点。
“恰是这么一说!”倒是大丫环文竹,率先一句朗声应到,再又回望了一眼自家主子,见其点头表示,才持续奉告起来:“郡王府中的那位,怕也是善于经商的短长角色!明面上他只要京畿那处蔡记米行罢了,但暗中只怕还另有几处格外挣钱的财产才对。”
半晌后,待她读完了全篇才开口诘问道:“但是今非昔比了!要晓得,当年只怕连我姑侄二人都未曾想到,他家祖辈本来也是在这都城当中,打下一片六合的大商号。只可惜了用人不善,才白白就义了传了足有百余年的基业,就此落得个远走他乡的悲惨结局。”
得了这旁之人点头附和,就见大丫环是持续言道:“就不知同那府里的二夫人有无关联?”
“陆娘子说的没错。若说先前在府中当差之人俱是警省的很,而眼下的景象,倒是大有分歧了。就拿近些光阴来,策画着出尽这外城当中的统统,就是那令人不安的征象之一。如果另有常在他家太夫人身边领命行事的,只怕更是一清二楚,现在无法变卖产业,又是为了哪桩?”
“竟然真就卖给了五家合伙的那方,而非选了出价一样的郡王宗子?”刚才听得小丫环回禀此一动静,这屋内几人都不由面露吃惊之色。现在倒是陆家二娘率先诘问一句:“该不会是,先前那位已拿下大小三间铺面,二房那头才有所警悟,怕那位是另有所图才转而寻了那五家合伙的一方?”
苦笑点头,也随之重重一叹:“说来我身为女子倒还罢了,毕竟没法建功立业。灿烂门楣。但我家哥哥与两个幼弟,今后又该如何是好,才是让人肉痛之处。真等有朝一日,二房那位大蜜斯成了那射中必定的权贵之人,更是再无半点但愿可言。或许才是我急于想将原属大房的财产,尽数收回的本源地点。只是这又谈何轻易?”
明显门旁立定的小丫环黄桃,本身得了此一过分惊人的动静,都未曾缓过神来,再被一句诘问更是满面不解,只得茫然转向了自家蜜斯乞助一二。
只见,这旁坐上的婍姐儿亦是缓缓点头道:“别看我与哥哥早有商讨,将手中的财产分离几处,就是为了防备二房的窥测之心。虽说运气不错,现在一年下来倒也算得收成颇丰,但比起这位的手腕来还是另有不敷。”
提到昔日同在一城的霞光阁,主仆一行中除了此时仍留在方郑氏身边的林妈妈外,就属陆娘子与其最为熟悉。本来没筹算将这霞光阁牵涉出去,但就此时获得的动静,郡王府中的那位怕是已将目光转移向内城当中了,这才使得婍姐儿非常在乎。
“这是天然,能在外城中立稳脚根已是非常不易,但是与内城的商户却不敢比肩一二。就拿现在已闯出了些名头的霞光阁来讲,便是占了‘可巧’二字!”又表示身边的文竹,取来了书案上的手札一封与陆娘仔细看。
端起桌上的茶盅,慢条斯理地吹开了面上的浮沫,才又接着往下道:“只怕更有甚者,还指着这桩可贵赶上的美差,给自家添上一笔外快哪。本来那位二夫人的铁腕手腕,就将府内世人压得密实,就是那般的心机,也寻不着趁手的差事。这回倒刚好,成全了那几个管事有了可趁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