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上未见新的船只呈现,必然不是为了提示船埠上有人特来买卖,只怕还真是他们庄内另有大事产生。可惜先行了一步,不能得悉究竟是多么之事。但你们说那钟声,同刚才岛外人相求船埠贸易的声响,有些分歧?”
“想来这钟声本就为分歧之处而设,即便另有特定的敲击之法也是必定,只是他们这般的浅显田庄人家,又如何想到这些便颇耐人寻味了!”一句才刚言罢,就见两旁侍卫中已有哪心领神会的,考虑半晌后已是面露吃惊之色,低声提出本身所想:“少主莫非想到了那家仆人,并不是平常的地仆人家,而是军中行伍出身……。”
只见一旁闻言连连点头的婍姐儿,也不由得出声接道:“以是这岛上的新船埠,也不得不略缓上一缓。不是直接全面停下,而是将工期成心拖长,不管叫那些常常来往两地互换物质的岛外人也好,还是那些个特地来密查动静的也罢,都能有所发觉。”
恰是有基于此,终究婍姐儿才不得不放弃了这一冒险打算,转而由侧面动手,筹算以自家设在外城的米行动主轴,慢慢将二房强行夺走的财产开端深切察看,早日寻出其亏弱之处,再各个击破。用商户们惯用的运营手腕,逼迫其乖乖束手就擒!
忍不住皱了皱眉,接着低叹了一声:“看来这多事之秋还是避无可避!当时我若能多留都城一段,便会想方设法将府里那位大蜜斯的名头再推高几分,才气借此转移了二房那两伉俪的重视,另为夺回我家的财产留出空来,现在想来只怕与这位当晚的伤害之举,也无多少别离。都是火中取栗,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