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这话是由自家姑母亲口奉告,又是得了哥哥的密信,只怕婍姐儿是难以置信。当时的景象,她但是亲眼所见,半分做不得假,而更加奇特的是,那会儿本身也清楚发觉出了伤害的气味,此番送来的动静中,却又为何得出如此成果,怎不叫人深表遗憾!
“如何,哥哥那边已有新的动静传来了?”
略作沉吟后,忙是昂首转向自家姑母,忍不住张口接道:“哥哥信中所指,是不是那队人马在发觉到他们决计避开后,也随之消逝了踪迹?”
听得自家主子这么一句,老妈妈已是顺手拉过身边的小丫环,用力在其额头点了两下,才满带忸捏的连声告罪道:“都怪老奴常日里管束不严,这丫头才没个遮拦。如果赶上有事产生,这般莽撞可真是千万要不得哦!”
“外带着,跟邻近镇上那家药堂说定的以米易药,也刚好有了确切的回应。那家不但一听就说定了很多。别看蜜斯您带来的是旧年的陈米,可这代价倒是昂贵非常,但这口味实在不差,人家眼下正想问起秋粮打下后,再同我们换上一些哪!”明显那旁老妈妈的外孙女到底年纪尚小,藏不住话,直接就帮着一吐为快了。
要不是眼动手中实在无那见地充足的可靠之人,又怎会想着暂租与人,瞒过二房的耳目才是要紧。
“本就故意一探最南那片的蔡记。得了此等大好动静自是再无顾虑,必将束装而往。不管于海岛那头而言,还是我此番悄悄入京之事来讲,都是再好不过!”
“那日的景象侄女还影象犹新,如何会是友非敌?再则,看当时那位面上的严峻神情,也决然没有做假之处。何况,他们经心运营又有何需求,如此一家被逼迁徙往别处的浅显小商户,怕是不值得他们这般费经心机?”不住点头,一番言罢更不忘侧回身子,看向那旁的陆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