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远在海岛的郑清如,也尚未听自家胞妹提过一提,又怎会想到自家除了婍姐儿以外,另有一个一样有着运营之能的,倒是一惯被认定是拳脚工夫乌有太多天赋,或许能走科举之路的小七郑清丹。
“谁能想到他们这般的家世,一个姨娘养的庶子,竟然不及知会一声就敢万事替了端庄嫡出的公子。眼下虽不晓得,究竟是他们府中的多么大事,以那位的焦急入京,便是可想而知了!”悄悄点头,婍姐儿也不由为之长叹两句。
对于自家蜜斯所提,陆娘子或许还能大抵明白几分,但那旁的文竹倒是不明就里,低声诘问了一句:“蜜斯,您刚才提的身份所限又是如何档子事?”
只见,这旁婍姐儿轻点一下头,忙又缓缓摆手应道一句:“怕是那妇人本就很有些手腕。试问那府中的一家之主,也算是见地博识又如何会被一后宅妇人,拿捏在手?此中必有原因,且看那妇人竟然能在当家主母未曾产下嫡子前,就先于正室夫人生下庶宗子,就是可见一斑了!何况,这郡王府中的正室夫人但是非同普通。那但是正接受了朝廷册封的郡王妃!”
说着轻叹了一声:“但是,本朝自建国之来,就因为高祖顾忌那些一众异姓贵爵们的权势,日趋庞大,才想出了此等之法。此中所谋之事,自是不言而喻了,进而为他皇室子子孙消弭那后顾之忧,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比起历朝历代,为稳固皇权强行削藩略微好上些许。”
“如何会?蜜斯莫不是他们二房在此中又动了手脚,才让人认定了当年那老衲人所提之人,真落在了那位的身上!”
连着两句是掷地有声,将那旁两人皆是震在当场:“是啊,那但是端庄八百的郡王妃,后宅的如夫人竟然还敢……。”
就见这旁之人,不紧不慢抬了抬手,比出两根指头:“此中有两项,必是与那位县主有些关联。第一,就是之前他为何俄然窜改了原定打算,进而转道回了京畿境内?再来,便是本日竟然再不害怕,晋王府中的那位半分,长驱直入进了内城?”
明显,被二房完整架空在外的兄妹几人,也唯有极力将本身一房的财产找回,才不白费这些所受之苦!眼看着,或许年内就能与兄长都城重聚,但现在仍被困在京畿那片的两个弟弟,却不知何时才得百口聚会一处。幸亏身边有姑母照顾全面,才使得婍姐儿兄妹能放心在外打理各项事件。
说道这里,不免再低头看了一眼,桌面上仍然摆放着的质料,幽幽叹了一声:“现在这庄国公府嫡出的郑氏长女,又是被朝廷封了县主名分的大蜜斯,更与当年那大和尚预言中的朱紫生辰符合,只怕会引得一家有女百家求的局面!”
本来或许与自家无关,也因为经历过之前各种,自是不肯理睬半分。但一想到那位竟然也同自家兄妹普通,亦是被那同别房之人算计怎不叫报酬之感喟。
“别看只是如夫人,但她身后必然有那位郡王爷可依仗,才会这般的肆无顾忌!要不然。前次南下之时那位就不会如此火急了,现在看他们府上的景象,倒是让人明白了几分。”
这话倒是没错,慢说当初帮手安排的丫环了,恐怕就是未曾分开京郊那片,若想切确到哪一日被取走,也不是这般轻易。何况,现在离那处田庄但是间隔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