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三分钟,幽姐才把药敷好,她垂怜地玩弄着我的手问:“傻小子,舒畅一点没有?”
幽姐的车是一辆深红色的限量版猎豹,特别拉风。她载着我到了她家,海都东南角一座别墅小区,叫做民风花圃。
徐翔凶暴地指着我嚷:“先把他放平了!”部下们一拥而上,用刀背对着我的脑袋一通乱砸,我很快头破血流的倒下了。
听了这句威胁,幽姐满身像过电一样颤抖了一下,她是真的惊骇了。
“傻小子还真倔!好吧,那今后姐姐接送你,等风头过了,你再坐公交车上放工。”
她话音刚落,张大龙就像一条狗一样冲了上来,一脚踹向幽姐的小肚子:
“贱货!轰你大爷,老子砸了你的场子!”
她站起来,因为坐的时候长了,连衣裙紧贴在浑圆的屁股上,屁股文雅地扭动,她拿了风衣、领巾和手提包,对我道:
我表面诚恳,但一打斗就发疯,并且我从小就拎着四十斤的大锤帮爸爸打铁,力量特别大,不过两个回合,我就把张大龙打倒了,一瓶子砸的他脑袋着花,满脸流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我本来认识都有些恍惚了,但听到这句话,认识不知怎地规复过来,疯了似的喊:“徐翔,你敢如许干!你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那他真是欠揍!”我想起他的放肆样,咬牙切齿。
阿谁公主和曹义先被叫出来,曹义显得很不安,一向在搓手,把他们都问完打发还去了,幽姐在门口对我悄悄招了招手:“小凡,来呀!”
幽姐听了,不由一笑,脸上那缕哀伤的气质明灭着,她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