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次打得更狠了,也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她边打边骂,说我竟然摸别的女人,真不是人,说我必定早就嫌她比我大,最可气的是,她竟然还说我畴昔对她那么好,也必然是在骗她!
但我决然回绝了,我把她用力按住,恨声奸笑道:“不可!姐,你已经伤到我了,我就要,你在这里赔偿我!”
我不觉笑了一下,那模样必定特没心没肺;幽姐浑身一颤,瞋目圆睁,竟然抬起右手,“啪”一声打在我脸上,打得我耳朵嗡嗡响!
过了不知多久,茶几上俄然收回“砰”一声重响,仿佛有甚么东西砸在了上面,我顿时吓醒了,就见幽姐正在茶几外站着喝水;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亭亭玉立,手里捧着玻璃杯,满身披发着幽怨的感受。
我顿时一骨碌爬起来,陪笑道:“姐,你返来了,还没用饭吧?快坐下,我给你煎两个鸡蛋去!”
我真是气急了,一翻身,把她推在玻璃门上,揪着她精美的黑发,让她看着我,然后我拉开本身的衣领,暴露肩头那块伤口,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