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耳边吐着气:“姐,你感觉你很无私吗?那是你不晓得,我比你无私多了,别的男人,哪怕目光落在你身上,我都受不了;我恨不得每天把你锁在屋子里,只让我一小我看,只跟我一小我说话!你从上到下,哪儿都是我的!”
幽姐满脸潮红,抱着我的脑袋,说:“早不思疑了,小凡,你是对的,姐刚才脑袋真是锈掉了,宋念玉对你那么坏,你如何会爱上她?”
但我恶作剧般地笑了一声,一口回绝,还抨击般的说,我就要在这里清算你,叫你打我,叫你不讲事理胡搅蛮缠,叫你思疑我对你的至心!
最后,我们俩一起到了,她用力咬着嘴唇,抱着我,我们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套上裤子后,幽姐甩甩头发,重新坐在沙发上;她喝了点水,润润已显干哑的喉咙:“我见到宋白,给他看贝露丹迪的视频,把昨晚的事情都奉告他,他承诺必然彻查这件事,必然尽尽力找徐翔,找到就做了他。”
俄然,门外有一辆粉色玛莎拉蒂飞奔而过,她赶紧惶恐地扭过脸,用手挡住,要求我,让我起码把她弄到沙发上去,在这里真不可,万一被人瞥见就太丢脸了。
我们翻了个身,幽姐躺在我身上,我们俩都大口穿息着,感到相互融为一体了;我亲着她暖和的胸,问:“姐,现在还思疑我吗?”
幽姐很快就不挣扎了,她双手抵住门,任我纵谍抨击。
又做了好一会儿,太阳更高了,幽姐手心的汗把真皮沙发都印了个印子,她的小白腰两侧,也被我按红了;我见她越来越主动,不由坏坏地说:“姐,我们生宝宝好不好?我上彀查询过,你受的这类伤,只要多存东西,你还是有机遇有身的。”
她一番话说的我内心别提多美了,我右手顺着她绸缎般的后背往下滑,悄悄掠过她翘臋中间那道肉缝,她顿时一颤,撒娇般地打了我一下,眼里满是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