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玉,想不到你还挺诙谐。”我拍了拍她香汗淋漓的翘臋,镇静地笑起来。
“不,”宋念玉悄悄一笑,从语气里听得出,她确切还心对劲足着;但她坏坏隧道:“我就是特猎奇,这条东西现在软软的,在床上如何那么短长?硬的跟铁棍似的,我都疼死了。”
不管甚么脾气的女人,刚爽够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和顺,这我早已体味过无数次了;我晓得,这时给女人温存,乃至比让她们爽还首要,因而我走畴昔,紧挨着她坐下,搂住了她。
宋念玉和我一样,属于肾服从超强,精力无穷的那种人,她在我身上睡了一小时,就规复成小女神范儿,仓促忙忙坐上劳斯莱斯跑了。临走前,听她说白日还要见好几批合作火伴,转好几个在建的小区,我本来想叮嘱她抽时候多歇息,但见她心对劲足,脸颊红霞飞舞的形象,我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
深夜,化成秒针清脆的滴答声,一分一秒的流逝着。
“带领,”我坐下来,奇特隧道:“如何明天屈尊纡贵来我们黉舍用饭了?”
“嗯,没题目,”我承诺一声,但禁不住犹疑道:“不过我一向很奇特,周文龙如果真想做掉我,在黉舍或其他场合不也能动手吗?光找个好住处,就能包管安然?”
“这不刚换了个肾吗?得省着点花。”她嘴角沾了点酱油,用筷子指了指手边的手机,我这才重视到那本来是个最新的苹果,然后她又凑过来,带着点小坏说:“并且,明天早晨,某种奇特的异化声音sao扰了我半宿,搞得大姐我春情泛动,以是来大学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也找一个敬爱的小男友,回味一下芳华.....”
“这你就内行了!”宋念玉调皮的小手游到我身下,又贪婪地讨取起来:“现在都二零一零年代了,到处是摄像头,哪个杀手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并且周文龙已经失势了,他的亲信都跑的差未几了,想获得对你倒霉,只能雇人去办,但他的钱也未几了,以是我不担忧你会在公收场合出事,就怕你早晨会被暗害。总之,你不要伶仃走夜路,每天早点回家,应当就万无一失了。”
最后两场加时赛,我们毕竟没有停止,不是真担忧许洋洋晓得,而是怕明天睡一天迟误事。
一向到三点多,宋念玉终究完整成了一滩烂泥,床单和被子都已经湿的没法躺了,我只好把她抱到客堂的沙发上,她瘫在那边不住喘气,细汗顺着饱满的酥胸,络绎不断地流下来,仿佛一根根手指。
她走后,我想起上午没有首要的课,因而一向睡到十点半,然后起床,把床单和被子扔进洗衣机,再清算一番,独自去吃午餐。
“疼死了你还天啊天啊不要停呢。”我又弹了她一下,道:“如果不想就别惹火,我可没有完整满足,万一忍不住了再法办你两回,许洋洋的寝室就在客堂隔壁,她也得被你的叫声震醒,那就费事了。”
宋念玉深深吻了我脖子一口,不堪遗憾隧道:“我可没有开打趣,老话说得好,由奢入俭难。”
我们从十点半做到了后半夜,她已经抽了三四次,但歇息一会儿后,她又浑身烧着大火,咽着唾沫,要求着爬到我身上来。
“本来如此......”我叹了口气,感到她的小手更淘了,不由弹了她脑门一下:“你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