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感到枪身微微一震,被他攥得更紧,然后扳机轻响,他竟然真的开枪了!
我和手腕脚腕,顿时就被张大龙绑上了,嘴也被破布堵住,然后他对我一阵拳打脚踢,打得我恨不得钻进地板缝里;而宋念玉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噼里啪啦的殴打声,我还听到徐翔的淫笑,和宋念玉痛苦的嗟叹喘气声,大抵她没少被占便宜。
宋念玉听到活命两个字,公然红着眼看着我,临时止住了哭声;她张了张嘴,却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
并且,这西餐厅层次不高,办事生随时会出去问点不点菜,这俩家伙万一吃惊,我们俩也就垮台了。
再往下看,宋念玉手脚也被捆住了,正目光板滞地躺在徐翔脚边。
“骚货!老子真想现在就草了你!”徐翔喘着气,又踢了宋念玉屁股一脚,然后蹲下身去扒她的短裤,但张大龙立即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拉:“不可!翔哥,你忘了我哥的叮咛了吗?这个丫头打能够,绝对不能上!”
车子俄然停下,张大龙割开我和宋念玉脚腕上的绳索,翻开门,和徐翔、司机一起,连架带推搡,把我和宋念玉弄进一座水泥屋子。
我咽了口唾沫,因为脖子被踹了一脚,喉咙里像刀割似的疼,但我仍然硬气地说:“是的,好快啊!你绑我们来,到底想干甚么?”
一片闲逛的恍惚中,张队长撩开洋装,从腰间取出一把警用手枪,枪管塞进我嘴里,一向抵到喉咙,然后他神采冷酷隧道:“大龙说得对,老子就是想要你的命!”
“想要你的狗命!”我话音刚落,张大龙在我背后爆喝一声,狠狠踢在我腿弯上,我顿时跪在了张队长面前,然后他揪住我的头发,把我脑袋今后一拉,我扬起了脸,也伸开了嘴。
说完,他又给了我两拳,打得我内脏仿佛分裂了似的;但我死死咬住嘴唇,没叫出来,因为一来我不想逞强,二来如果我真地叫了,恐怕这家伙会顿时杀了我。
“真他妈绝望!”徐翔恶狠狠地回了一句,罢了手,靠着窗户坐下,但眼睛仍然在宋念玉的关头部位扫来扫去。
打了我几拳后,张大龙又用枪顶住我,同时对我和宋念玉道:“站起来,跟老子去一个处所!老子和翔哥要拿你们当人质,敲一笔钱然后跑路,你们如果识相就放诚恳点,出餐厅时安温馨静的,等我们拿到钱就放你们归去;如果你们敢大喊小叫,我们就先打死你们,大不了今晚坐渔船去越南,你们听清了没?嗯!”
我缓缓点头,宋念玉仍然缩在椅子上,哭得眼都红了;而徐翔阿谁痴人,用餐巾布堵上她的嘴,也打了她肚子两拳,然后扯掉餐巾布,低声恐吓她。
屋子里很宽广,到处都灰土,有一些零散的机器,角落里还堆着一袋袋化肥,看来是个烧毁的化肥厂车间。
屋子正中,站着一小我,用后背对着我们;我和宋念玉被押到他身面,他转过来,恰是张队长。
张大龙架着我往外走,我面前一片乌黑,徐翔是如何弄走宋念玉的,我一点也没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