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是颤了一下,神情还是木然;本来就只要些许杂音的食堂,顷刻温馨下来了,卖饭的徒弟,用饭的门生,全远远地看着我们;只不过这回,他们较着感觉,程爽是个傲气凌人的坏女孩,而我,则是个任人欺负的小屌丝。
到了校病院,一个值班女大夫给我做起了查抄,程爽则躲出去打电话;查抄完后,程爽刚好出去了,纯洁的脸上,如罩寒冰,双眸深处,却闪动着一股能够称之为怜悯的庞大神采。
我又是一惊,赶紧问在哪儿;程爽幽怨隧道:“青田港。”
“卧槽.....”我额头排泄了盗汗,感到天旋地转,面前一阵阵冒着金星,身上一点力量都没了。
放下后,办事生退了出去;程爽坐在我劈面,被蓝色牛仔裤包裹绷紧的苗条美腿,性感地交叠在一起,冷若冰霜隧道:“吃,吃完后我再奉告你。”
我的大脑完整清楚了,举起攥成拳的右手,大拇指凸起来敲敲眉心;的确,如果程爽没骗我,那幽姐也只能偷渡出国;可她如何偷渡呢?坐飞机必须用二代身份证,估计她只能靠海都本地那些去北美的黑船,传闻那些船,是黑社会用来运输被拐卖的儿童的,要三四个月才气到美国;莫非幽姐真的去坐这类船了,她吃的了这类苦吗?她又那么标致,到了船上会不会被.....我的确不敢往下想!
“想就跟我来!”程爽缓缓站起来,眼中抱恨带怒,娇小的嘴唇都气得发白了。
我腰上的新伤,恰好触在台阶的棱角上,一股钻心的疼痛使我喊叫出来;远近的人都看到了,程爽吓得仿佛捂了下嘴,赶紧跑下来扶我;她急得大呼:“俞凡,我不是成心的,你....你没事吧?”
“当”一声响,程爽把她的餐盘扔在我桌子上,然后双手抓住我的衣领,恨恨地说:“俞凡,站起来!上午你那么欺负我,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我吃完后,屌丝的本质完整暴露来了,餐巾纸就在手边,我却不晓得擦擦嘴;我心急火燎地问:“程爽,奉告我吧,我姐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