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扬起一条腿,骑在了我身上,然后号令道:“再来一次,这回我在上面,全过程都是!”
货真价实的处女?她的话给我又增加了几分块感,我炽热的大脑仿佛敷在了一张冰床上,舒泰至极。
这时候,已换成我抬头躺着,宋念玉则是赤果着身子,懒惰如猫般趴在我身上,一双春潮未散的娃娃脸上,鹿眼含着灵魂里流出的笑意,遍及淡红媚色。
“这下对劲了?”宋念玉好像小狐狸一样,千娇百媚地白了我一眼,玉指也在我胸前悄悄滑动,绕着右胸的米粒打着圈儿。
“你!”宋念玉急了,抬起上半身,玉手打了我一下,继而又抨击似的,要抓我关键;但她只看了一眼,小脸就白了:“你你你.....如何又....你莫非还没要够吗?”
“当然是在想你咯!”我奇特地说,她的话里透出一股警戒。
我:“........”
说到“猛”字,她的中指还不自发地缩紧了一下,涂紫带碎钻的指甲,划过我的胸膛,那感受,真是包含无穷情素。
我说的是至心话,现在我还感觉那台发动机在我腰间运转呢,传闻男人会有二次发育,或许,那么久的滋补把我推动了一个新六合吧!
过了好久好久,约莫有四非常钟摆布,第一次结束,我们niu动的身子垂垂停歇下来。
宋念玉试了试,见我还没有筹办好,俄然一俯身子,悄悄打了我一记耳光,恨声说:“臭小子,踌躇甚么呢?哪个小屌丝不想纵情弄一个白富美?今晚姐甚么都给你了!但如果让姐晓得,你弄我的时候还在想着别人,那我就连你一块杀了!”
我哼了一声,固然刚夺走了她的贞操,但我内心最爱的还是幽姐:“你不要想多了;我姐前段时候总给我喝王八玛卡汤,并且昨晚我睡的时候太长;你应当晓得,就寝加补品,哪个男人有了这两样都会有如神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