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我不由看了幽姐一眼,她竟然欢畅的眉开眼笑,想必既因为打电话的人是杨光,也因为那笔薪水真的很丰富――比来她也穷怕了,如果我能操纵课余时候挣些钱,她当然会很欢畅。
“混蛋!”幽姐瞪了我一眼,俄然俯下身,用力咬我嘴唇一口,然后搂着我痛哭起来。
从某些方面来看,我还是个孩子,但我早已明白了一个冷峻的事理――人是会跟着环境的变迁而窜改的,之以是稳定,是因为没有合适的契机,合适的契机一旦呈现,人就多数会变的。
我舌头上像长了一片小瘤子,身材仿佛不是本身的;金水江面上,吹来阵阵秋风,那清爽的感受提示我,我还活在这个世上,但我真感觉,这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