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令压着嗓子,咬牙愤然:“不知您是用甚么体例给县主消灭毒素的?”
唇畔出现诡谲的弧度,那双软若无骨的柔荑缓缓松开垂在地上,眼眸再次闭合起来,一滴晶莹剔透饱含万千情感的泪珠顺着眼角蜿蜒而下,停驻在她的嘴角上。
太医令上前查探,见本来就气若游丝等候灭亡的县主,现在正呼吸平顺的躺在床上,唯有脸颊上那道从嘴角来到眉梢狰狞的伤疤粉碎了那份调和。
封改之不慌不忙的从袖管中取出了一块布条,棱角清楚的脸庞上竟然没有半点惊骇:“本朝有这条律法不假,可鄙人并没有窥视县主的明净,鄙人为县主针灸的时候乃是以布条蒙眼,以后喂药之时才将蒙眼布给摘了下来。”
没走两步,他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便被人抓起,固然力道很小,却能死死攥住他的心。
他说的倒是轻巧,看似县主生的只是一场小病,而本身这个太医令无能,不但没法医治好县主,几乎将其推入了鬼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