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彪并未在乎王元的谨慎态度,不亢不卑隧道了然来意,顺带着便将陈子明给推了出来。
这就是公堂了?还真是八字开来着!
“岂有此理,安有如此暴虐之妇人,来啊……”
“见过王大人。”
别说陈子明现在还只是一布衣,哪怕是担当了子爵的爵位,那也不过只是基层贵族罢了,若不是有着秦琼的面子在,王元早命令将陈子明拖出去先打上一顿杀威棒了的,此际一听陈子明竟然敢抗辩,当即便怒了,双眼一瞪,冷厉地便哼了一声,仿佛有着要穷治陈子明一番之心机……
一听是性命案子,王元倒是不敢粗心了,但见其眉头一扬,已是冷声下了令。
王元瞄了眼那名文官,刹时便改了主张,说出了番听起来头头是道,实则狗屁不通的迟延之辞。
“大人明鉴,小的觉得案情欲明,终归须得先将证人证物庇护起来,若不然,动静一泄漏,恐生不好之窜改,小人恳请大人恩准。”
王元本就想着卖秦琼一个面子,再一看那状子以及证人证词以后,当即便有了定夺,这就筹算派出人手去拿人了。
“这位是我家老爷的侄儿,其父便是已故魏城县子爵陈浩,现有委曲要禀,我家老爷派我等二人护送其前来,还请大人拨冗一听。”
“唔,尔系何人?有何委曲,且说来与本官一听。”
王元实在早就看到了跪在一旁的陈子明,不过是懒得去加以理睬罢了,现在么,秦彪都已是如此慎重其事地将秦琼的牌子打了出来,王元可就不好再装聋作哑了,也就只能是拖腔拖调地打了声官腔。
“嗯,不必多礼了,翼国公身材可好些了么?”
“唔,这状子本官接了,然,案情却还是未明,光听尔一人之言,尚难做定论,如许好了,尔之状子且先记实在案,等本官查了然,择日自当开堂审理。”
一听王元这等摆了然就是要玩缓兵之计的话语,陈子明当即便怒了,也不管王元的面子不面子的,当场便亢声发起了一句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