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觉得侯大人所言甚是,陈侍郎妄自夸大究竟,实有欺君之嫌!”
太原周边多煤矿,太宗当年随李渊呆在太原之际,倒是曾见地过此物,不过么,倒是向来未曾放在心上,这会儿听得陈子明提及,立马便回想了起来,不过么,对于煤炭可否支撑天下之用,倒是难言掌控。
“唔……,戋戋砍柴烧炭耳,竟会有如此之成果?朕实是有些不敢信然,爱卿且为朕详解一番好了。”
“嗯,竟有此事?”
“陛下圣明,臣初度见到煤炭之际,也有此担忧,然,此番去三州途中,路过铜川之际,特地拐去看了几处有煤之地,也试着着人发掘了一番,不挖不晓得,一挖之下,臣这才发明此物之储量惊人至极,光是铜川一地之煤,便足可供我关中四百万公众万余年之用,纵使再算上冶铁锻钢之所需,也不敷为虑,支撑数千年不成题目,更遑论我关中产煤之地远不止是铜川,据微臣所知,陇县、韩城等诸多地区,皆有煤炭矿床在,至于山西一省已知之煤炭产地,更是足可供应我大唐数千万百姓万年之用还不足,此事于我工部汉朝之旧档中皆有记录,陛下只消着人去山西寻访一番,便可知微臣所言并无子虚。”
固然太宗的言语甚是平和,可内里模糊倒是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满之意味,旁人或许听不出来,能够陈子明之敏感,倒是清楚地感遭到了的,不过么,陈子明却并未是以而畏缩,先是恭谨地谢了恩,而后滚滚不断地便将能源危急将至的真相以及根由细细地详解了一番,却并未急着提出处理之道。
“陛下,臣觉得陈侍郎这就是在杞人忧天,无事生非罢了,自古以来,砍木为薪便是人间正道,若不如此,莫非欲天下人皆茹毛饮血乎,岂不成笑哉?”
“嗯,看来此事恐真怠慢不得,诸位爱卿对此可都有甚观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