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柴禾已堆砌结束,请大人明示去处。”
“给我上!”
“如何办,如何办,燕弘亮,你倒是从速想体例啊!”
能试的体例,燕弘亮都已是试过了,面对着这等有力回天的局面,他还能有啥体例来着,也就只能是干巴巴地安抚着李佑,可说来讲去,也没说出个啥花样来。
“诺!”
“放箭!”
“去征用些门板,并取来柴禾,浇上菜油,号令军卒将门板顶在头上,将柴禾给本官堆到水榭下,快去!”
“诺!”
“楼上的人听好了,我家大将军有好生之德,不忍坐视尔等死无葬身之地,特给尔等一个投降的机遇,一炷香以后,尔等如果再不下楼投降,那就休怪我军燃烧烧楼了!”
这一从门板的裂缝处瞧见了叛匪的败退,率部反击的王庚顿时便笑了起来,当然了,笑归笑,倒是没忘了闲事,但听其一声号令之下,本来停下来防备的门板阵再次缓缓向前挺进,未几会,便已到了水榭的门口处,而此际,躲在楼上的诸多悍匪们已是拿唐军再无一丝体例,乃至连箭都不射了,就这么干看着唐军官兵一轮接着一轮地将柴禾运到了水榭的底楼以及周边。
陈子明一想到了主张,也自并未多担搁,一招手,便已是点了王庚的名。
陈子明扫了眼王庚,而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便下了令。
李佑本来躲在水榭的顶楼上瑟瑟颤栗,这一听瞭望哨惊呼连连,自是坐不住了,赶快蹿起家来,凑到窗口处一看,当即便有些个傻了眼,可也就只是愣了半晌,便即回过了神来,不管不顾地便嘶吼了一嗓子。
陈子明虽是能了解刘德威的担忧,不过么,却并不觉得意,无他,概因陈子明很清楚李佑那等放肆之辈,内心里实在虚得不幸,底子不成能忍耐得了被烧死当场之成果,实际上,若不是担忧会误伤李佑本人,陈子明压根儿不必下来去整这么些柴禾之类的东西,直接叫部下兵士顶着门板往水榭里冲也就是了。
听得陈子明这般说法,刘德威虽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却也不敢再劝,毕竟陈子明才是平叛的主将,他刘德威提及来还是待罪之身,陈子明肯分功给他,已然算是很照顾了的。
“王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