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圣明,儿臣(微臣)辞职。”
“不敢自外?嘿,尔现在都在教朕如何行事了,还敢说不敢自外,欲骗何人?是欲欺朕么,嗯?”
面对着暴怒不已的太宗,李承乾的心中的委曲自是不消说地浓着,当真是六月飞雪来着,瞧瞧,本来是批斗李佑的场合,怎地一回身,不利的便成了他李承乾了么?这不就是无妄之灾么,何如他就算有着再多的委曲,却也不敢再辩论上一句,只能是苦苦地告饶不已。
“我……,唉,少炎不知,本宫内心苦啊,父皇本日先是让李泰那厮代天子郊迎,又当众借端怒斥本宫,如此接二连三地热诚不断,这不是逼着本宫反了去么?左也是死,右也是死,本宫再不抖擞,怕是死无地也,少炎可有甚教我者乎?”
“诺!”
“哼,若不是子明为尔讨情,朕今儿个断饶尔不得,滚归去,好生检验一下,看看本身可否配得上东宫之大位。”
李承乾哭了一阵以后,心中的委曲不但未曾消减,反倒是更盛了几分,也没管书房里另有着几名陪侍的小寺人在,气急废弛地指导着皇宫的方向,恶声恶气地便放出了狠话。
“嗯,那好,择日不如撞日,卿且就拟上一份请柬,着人送去其府上,本宫彻夜便要好生宴请其一回。”
经得苏昭这么一劝,李承乾的声音倒是低了下来,可反心不但未曾消减,反倒是更浓烈了几分,题目是他倒是想反,却又不知该如何反,只能是无法地问计于苏昭了的。
“少炎言之有理,依卿看来,侯君集此人可托大事否?”
太宗这等言语一出,陈子明等人自是不敢稍有拖延,齐齐奖饰了一声,便即各自退出了大殿。
“哼,本宫若欲反,又何必似五弟那般费事,不过一墙之隔罢了,越之即过,本宫……”
“殿下好胡涂啊,这等话岂可胡胡说了去,须防隔墙有耳啊。”
一见李承乾委曲若此,苏昭自不免便有些个慌了手脚,赶快温言地开解了其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