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较着对陈子明本日频频犯颜切谏有些不甚对劲了,题目是陈子明所言所述皆是正理,底子就挑不出涓滴的瑕疵来,太宗纵使有所不满,也只能是谦虚纳谏了事了的。
往昔太宗犯浑时,总有魏征会出面斧正,现在魏征已逝去,能让太宗心折口服者,已是少之又少,也正因为此,太宗犯浑的时候也就较着比往年要多了不长幼,恰如执意要亲征高句丽便是如此脾气之成果,对此,陈子明自是心知肚明得很,如果旁的事儿,陈子明也就忍了,并不肯等闲扮演直臣之角色,何如触及到帝位承续之大事,陈子明倒是涓滴退路也无,哪怕冒着被太宗迁怒的伤害,陈子明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往年陈子明虽是没少暗中朝长孙无忌下黑手,可在大面子上,倒是少有跟其明着争的时候,无他,不是争不过,而是不能争,事理很简朴,彼其间的职位相差过分差异,于太宗心目中的首要性也有着极大的差异,真要硬与其争,实难以占到便宜,一不谨慎之下,另有能够被太宗等闲捐躯了去,以调换对长孙无忌的安抚,至于现在么,陈子明也已然位列宰辅之尊,在朝中之职位虽是较之长孙无忌另有一些差异,可大抵上来讲,已然是站在同一层次上了的,加上刚有救驾大功在身,于太宗心目中的职位之重也远不是往昔可比了的,有了这般前提,陈子明还真就不怕跟长孙无忌起正面抵触的,更别说他现在真谛在握,又何惧之有哉!
陈子明底子就没给长孙无忌留涓滴的情面,也不等太宗有所表示,便已是言辞锋利非常地策动了反诘,当即便整得长孙无忌面红耳赤不已,恰好理屈词穷之下,底子就抵挡不住陈子明的连番重拳,也就只剩下呼呼喘大气的份儿了。
“哼!”
“子明,朕内心苦啊,朕不以天子的身份言事,朕就一怜子之父亲,还请子明为朕设一法罢,算朕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