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闲事罢,本日可都有甚要务么?”
对于萧家拿后代婚事来撒气的行动,要说心中没气,自是不成能之事,但是陈子明倒是决然不想此事被李恪操纵了去,这便笑着讲解了一番。
陈子明这等应对明显是不能令李恪感到对劲的,收回质疑自也就属题中应有之义了的。
“陛下圣明。”
“回陛下的话,只是言语间有些小摩擦罢了,算不得甚大事。”
这一听汝南公主身材不适,陈子明的眉头不由地便是一皱,没旁的,本日一早,汝南公主可还是好好地,精力更是旺得很,筹措着要去萧家送生辰八字贴呢,这才一日不到,竟然有恙了?其中怕是别有古怪,一念及此,陈子明也自顾不得用膳了,丢下句交代,仓促便往主院方向赶了去。
“嗯,子明对此可都有甚设法么?”
“但是萧家那头给馨儿气受了?”
“夫人呢?”
“他们……,哼,夫君美意美意地脱手帮衬,这帮家伙不承情也就算了,竟然……,罢了,不说这个了,说来妾身都自气闷得慌!”
陈子明对高句丽虽是讨厌,可对新罗一样好感缺缺,没旁的,宿世阿谁时空中,大唐为其支出很多,不但帮其灭了高句丽与百济这两个世仇,还不遗余力地为其国之复兴输血,成果如何呢?新罗答复以后,悍然跟大唐打了几仗,硬是趁着大唐与吐蕃苦战不休之际,将唐军赶过了汉江,背信弃义,自不是啥好鸟,陈子明自是不想拿大唐好儿郎的性命去为新罗人买单,将来如果有机遇的话,玩上一把假道伐虢也自无不成之说。
“回夫君的话,殿下说是身材略有不适,就在房里歇了。”
没能从陈子明处获得料想中的回应,李恪心中虽略有不爽,可也没辙,只能是悻悻然地将话题转到了公事上。
见得是陈子明到了,汝南公主自不好再斜靠着不动,这便紧着起了身,强笑着号召了一声。
“哦?唔……,尔等且先各自用膳好了,为夫自去看看。”
“夫君返来了,妾身没事。”
伉俪相处如此多年下来,汝南公主对陈子明之才气与手腕自是都心中稀有得很,这一听自家夫君说有体例对于萧家,汝南公主自不会有甚思疑,也自无甚多的言语,轻点了下螓首,挽着陈子明的手臂,伉俪俩并着肩地便往内行了去……
“陛下如此隆恩,微臣感激不尽,只是舒儿与萧蓉豪情一向颇深,微臣实不敢行此棒打鸳鸯之事也,微臣惶恐,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产业然是大世家,能够陈子明现在的能量,要清算一戋戋萧家,底子不算啥难事儿,至于儿子的这门婚事么,在陈子明看来,如果萧家不乐意,陈子明也自不强求,不说陈家现在的家世,光是凭着陈舒本身的优良,也自不愁找不到良配。
陈子明的俄然到来,自不免便令主院的侍女们很有些个措手不及,于见礼间,狼籍噪杂自也就是不免之事了的。
李恪也清楚此时髦不到大唐对外用兵之时,自是不会对陈子明的建议有甚贰言,略一沉吟以后,便即下了最后的定夺……
新罗使节团将至的事儿,李恪自是一早便晓得的,更清楚新罗使节团是前来求援的,此无他,自太宗过世到现在,已是近一年半的时候了,大唐一向未曾再对高句丽脱手,算是给了高句丽喘气的时候,经疗摄生息之下,高句丽的国力已是稍有规复,狼性再发,当然了,高句丽是没胆量跨过鸭绿江去找唐军决斗,锋芒便转向了新罗,与百济联军夹攻新罗,攻城略地,以弥补本身之丧失,如此一来,两面受敌的新罗可就吃不住劲了,告急派出使节团前来大唐求援,对此,李恪虽是晓得,却一向未曾加以理睬,也未曾细算过应对之道,这会儿听得陈子明提及,李恪心中自是毫无章程可言,只能是又将题目踢回给了陈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