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钰,灵钰,或许本身与那孩子真的有些个缘分。
“这八大门派定了盟约,打出灯号叫做‘圣仙派’。其他的事您见驾后自会晓得。”说着,衣袖又是一拂。在最后一根泄魂钉刺入花想容身材后,她身上的铁链刹时松动。
下界前不是约法三章,一不算天劫,二不算天罚,三不算功德么。花想容无法,只得顺着他的话据实答复:“臣下不知,但臣下在尘寰措置案子无数,想来应当另有些功德。”
“天帝有旨:天法昭昭,法规严明,六界同尊,碧落相维,鬼域共证!今灵钰神君以待罪之身梭巡人间,本应忠于职守,护祐万民。然其轻敌失策,导致天庭蒙羞。后公私不分,妄纵妖魔,使一人魂飞魄散。其罪无可赦。”
花想容一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伏在桌子上运功逼出骨钉,捻起自愈术疗伤,神采白得怕人。
迷含混糊间俄然被人唤醒,司法天神的话语从天绝顶的离恨海中传来:“仙界家数浩繁,除离恨天直属的仙山外,另有昆仑道门、东海仙门、南疆蛊门、西江尸门、北域相门、净山佛门、云州阴阳门、小麓山摸金门八大门派。此中以昆仑、东海两门为首。”
在天庭紫府,她一向很怕这个司六界天条律法,下笔从不包涵的神君。就连与其混得烂熟的司命星君做错了事,在他手中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你自考虑,万不得已违了也无妨,只要服从抵得起过。执此令牌,可便宜行事。”天帝长叹一声,隔空一掌打在花想容背上,“你在尘寰的名字叫西陵钰,是阴阳间家西陵家的遗孤。”
司法天神点了点头,两条缚神索将她捆住,捋着髯毛道声“获咎”。指尖运力,骨钉便一颗接着一颗,直奔要穴而来。
“罪臣花想容,叩见天帝。”女子惊出了一身盗汗,仓猝老诚恳实施礼。这下好,获咎人也获咎了个透辟。
花想容漫不经心肠应了一声,去隔壁仁寿堂开了几两止血消炎的草药回到堆栈,也没跟司法天神搭话,只在桌子另一边闷坐。
司法天神倒是安静得很,并未因为花想容的失礼而不快:“风水轮番转,欠的债,总有一天要还。一丝一毫也不会差。早点还了,无债一身轻。”
“四年光阴,天上一日,地下一年……在天庭也有四天了。朕问你,你在尘寰,共有多少功德?”天帝淡淡地问道。
“回陛下,尘寰有四年了。”花想容恭恭敬敬地说道。
此物一入肉中,血便不住地流了下来,何况要刺进三厘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