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燕沉默一瞬,揉揉本身的太阳穴,“我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被人绑在一块石头上,并且我的身材正跟着大石头不竭往下沉,还好我之前学过逃生,解开绳索后爬了出来,但是我却发明,四周只要我一小我了,其别人都不见了。”
我眯着眼睛,捂着本身的后脑勺,“要死没死的,活到现在,你是谁,是不是熟谙我?”
我说:“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你三番两次的救我们,起码也让我们晓得该感谢谁啊。”
俄然,蜡烛灭了,我被吓得后退了几步,手拎着矿灯靠墙站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燃烧的蜡烛,心说,不会是真的鬼吹灯了吧。
我点点头,现在的我,思路有些混乱,康燕见我不说话,四周张望下,问我:“江沅呢?另有你阿谁兄弟呢?”
“如何是你?你没死?”她很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