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染红了船舱,全部湖面开端躁动,荷花都收回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池子里伸出触手,缠上了那女人的身子,一会儿工夫就把她吸干了,干枯的身材倒在船板上。
“这里一分为二,前面这部分是知县府的,临时属于我的地盘。但另一边就是那边阿谁妖妇的了,少女失落……都是被她给抓起来,然后杀掉的。”说的理所该当,仿佛是件稀少平常的事。
“走吧,我带你走,让他们都找不到……”
呆愣愣的看着船头上的阿九,见她向前面抬了一动手臂,几个灰扑扑的中年妇人就凶恶的从船舱里拖出来一个女孩儿,粗布花裙,头发上还插着一朵光鲜的杜鹃花。
“是王婶找的新背景?”
“……很快。”说完就淡了。宫鲤感受额间一阵剧痛,然后便醒了过来。
宫鲤看了几眼,感觉很风趣,内心倒是放心了很多,想着一天里的事儿就睡着了。
“一名旧识,只是不晓得多年不见,本领大涨了。”
她冒死的挣扎,胸口墨崖留下的珠子滚烫,让她保存着神智。她咬着牙把手指咬破,吃力的按在胸口。
那是一个只要七八岁小孩模样的小骷髅,身高刚到了宫鲤退步。
“怪不得没人呢?”
宫鲤扒在雕栏上,从密实的登山虎里探出身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初九,她倒是不料外,反而回身见礼,笑的诡异。
宫鲤手一滑,揪了一把叶子在手里,脚下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那双孔洞的眼眶里忽明忽暗的亮着一点蓝幽幽的火,和墨崖一样身穿戴黑大氅,一只小手内里拎着一把大刀,拖在地上冒着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