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有份上去对着彪大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鞭抽,直抽得皮开肉裂,血珠四溅,那彪大肆头挺胸地接受着,没有暴露一丝半点痛苦之色。
两位无常爷并排而行。死有份向活无常描述着刚才调戏那一伙盗墓贼的场景,活无常一面笑到手舞足蹈,一面不断地叫唤:
“六爷看您说的,好象下官是个酒鬼样的。东门有户民家在筹办水陆长生道场会,下官去瞧瞧有没有需求帮手的。”
四个鬼打手除头顶火红的鸡冠顶还多少显出些活力外,其他就没有气势了,显得蔫不拉几。
“现在失业情势不好,想着处理部分充裕幽灵的前程题目嘛。他们有了事情,便不至于去厮混,治安压力就减小了,这不是一举两得么!”
“呵呵,”死有份笑着打圆场,“你俩大哥不指责二哥,等我有空的时候,好生请你俩喝个够。我和六爷公事在身,不敢多担搁,地盘老儿你去忙你的。”
固然彪伟一伙是被铐着的,但五大三粗横肉满脸的形状骇人不减,加上彪伟两兄弟那额头上黑深深的大洞,似随时会将四周统统全吸出来普通,流浪鬼躲都来不及,那里有胆量报仇,他一起老是谨慎意意地与彪伟一伙保持安然间隔。
彪伟一伙刚被死有份带到面前时,流浪鬼吓了一大跳,逃开老远躲着。
“来来来,俺教你,从速学会给俺老谢发红包!”
“该死!该死!如果俺在就更要好好的玩他们一玩。”
“包王到时一见准认得他们,对他们定会严加审判,罪加一等。”
“呵呵,老七也不老是端庄的事情正包办嘛!如果以你的本来脸孔呈现,绝对将那一伙兔崽子当场吓死摆起。”
“你这不是去讨酒喝是甚么!”活无常说,“嘿嘿,实在做个欢愉的酒鬼也不是甚么好事!”
“不可啊,我的是梨子4S太老了,常常卡。”
说话间,忽听到地下某处冒出一个瓮声瓮气的号召声:
抽完以后,死有份拽着铁链,摈除着一群灵魂赶路。
“你请城隍爷把城管队派来不就得了,那城管队员多凶悍啊,铁定把你这地儿的治安搞得好好的,你又何必别的雇用,又要培训又要办理,多费事那!”七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