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跑还为他们制作烤红薯、烤土豆等甘旨。陈佩斯为此向他付过钱。
马小跑不敢再粗心,绷紧了神经。他同时感遭到深切的寒意,肚腹贴着冰冷的泥土,令满身寒噤不已,他伸直脚将肚腹撑离空中,背部又贴到地缝顶上,一样冰冷难忍。拂晓前的夜晚,不但是夜晚中最暗中的时候,同时也是一天当中气温最低的时候。
马小跑一整晚都不敢爬出洞,因为夜晚的洞外实在有些酷寒,一出去,准会被冻成冰棍。
陈佩斯经不住异香磨练,竟撕下一缕来咀嚼。这一尝一发不成清算,陈佩斯三天两端追着马小跑为他做焖烧全鼠吃,他吃鼠肉的馋样,那是真逼真切的脾气表达,而不是剧情中所表示出的那种极尽夸大的模样。
过了很久,内里传来几声清脆的公鸡打鸣声。明显那是自家的公鸡睡醒了。公鸡开叫,自是到了凌晨,不久天就要亮了。
马小跑相称高傲地回想起,笑剧明星陈佩斯也吃过他制作的老鼠肉,并且赞不断口。
有了!
泥玛!
不出所料,那陈佩斯闻到味道,童心未泯似的,当真跑过来扣问他是甚么好东西。
这本来是一条裂缝,白日筑洞时,他是用泥块堵着侧面,再用藐小泥巴抹平裂缝的,一推侧壁,必然能推开泥块,逃进狭长的地缝里。这条长长的地缝,除非全被老鼠耙个底朝天,不然是不轻易捉到他的。
马小跑一面聆听空中动静,一面自抚惊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