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面对一只巨大的蛐蛐儿,付哥付嫂两口儿瞪圆了眸子,满脸诧异。
“如此大的蛐蛐儿我是生来第一次见到。”付哥说,“如果是一只斗蛐蛐儿,送去插手比赛,定然是一只长胜将军。”
付哥和郑姐同时奇特地望向婆婆。
厨房里两个女人环绕后代之事交心,寝室里的两个男人也聊着一样的主题。
自从小儿子出事以后,马跑跑几近没有喝过酒。碰到磨难事,人们常常借酒浇愁,马跑跑却不能,因为要照顾儿子,必须保持复苏。他不能喝了酒以后将一应家事都留给老婆,老婆既要照顾儿子还要带孙子,已经又苦又累。
“呵呵,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送它去。”奶奶说。
开初,马跑跑警告本身不能多喝,因为每天都有一大堆家务事等着他,他如果喝醉,这些事天然落到牛幺婶身上,小跑和奔奔就会疏于照顾。但是两朋友几轮推杯换盏下来,马跑跑“晕”字爬上头,回想起磨难多多的人生和家庭,想到人事不醒的儿子,不由悲从心来,哀伤连连,因而大唱“对酒当歌,人生多少,比方朝露,去日苦多”的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