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威胁道:“刘金山,你胆还真大,现在已经十二点了,那就别怪我部下无情!”
刘金山哼哼两声道:“我是车间主任,又不是管库房的,如何晓得?”
说完话,我也没有久留,直接起家就走,出门的时候,还帮着把门关上,用力一关,防盗门“嘭”的一声巨响,像是闷雷一样,估计把刘金山吓得半死。
我早将门抵住,用力一掀,门大开,我黑着脸走出来,大咧咧地向沙发上一坐,翘着二郎腿道:“刘主任,好久不见,有些想你了。”一边说,一边四周打量着。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倔强,应当是有所倚仗,因而从速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明伤害,这才道:“姓刘的,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老子不义,我们走着瞧!”
我走到门前,用力拍打,内里传来刘金山的声音:“谁啊?”
刘金山和马科长在火锅店喝了一个多小时,勾肩搭背后出来了,两人上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向东驶去,来到一家夜总会。
两个家伙玩了三个小时,把四个蜜斯都快玩坏了,此中一个疼得哭了起来,两混蛋才心对劲足的分开。
不焦急,一百吨的货,再如何也得费点时候,我跑到门口,跟黑子哥抽烟谈天,趁便等刘金山把货送返来。
在楼外转了一圈,发明这里的楼房都是一幢连着一幢,阳台几近都是紧挨着的,只要能上四周任何一家的阳台,那么就能轻而易举进到刘金山的家里。
我没来得及跟出来,但也不焦急,只要找到处所,天然有体例清算他。
一幢三层小楼,楼前有一块水泥高山,这就是刘金山的家。这家伙喝高了,下车拿出钥匙,捅了好几次才捅进锁孔,翻开防盗门出来了。
话筒里传来刘金山放肆的声音:“王松,你小子给我听好了,货不成能给你,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
刘金山嘴里另有酒气,但酒仿佛壮不了他的胆,显得非常严峻,毕竟吃过我的亏,内心怕着呢,这恰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向比及十二点,刘金山也没有呈现,我顿时一个电话打了畴昔,他竟然当即就接了。
我笑道:“别严峻嘛,我们是同事,过你家坐坐,这有甚么不可的?”
“哼,小兔崽子,老子忍你好久了,有种你就来,看老子如何清算你?”说完,刘金山“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两个家伙喝得有点多,底子不晓得前面有人跟踪,我非常顺利地一向跟到包房门外。没过量一会儿,四个标致的年青女孩走进了包间,应当是这两个王八蛋叫的蜜斯。
奶奶的,老子处在水生炽热当中,他们倒是清闲欢愉,我真想拨出匕首冲出来,最后还是咬牙忍住了。
这些事情,都是我暗中探听到的,要报仇可不简朴,得体味对方的环境,越详细越好,用村头光棍老李的话说,这叫知已知彼百战不败。
转眼就到了十一点,刘金山还没有呈现,我的内心模糊感觉有些不妙。实在之前我就想过,刘金山他们没有本领卖一百吨货出去,那一百吨货应当仍然在库房里,只需求把库房大门翻开,我就能提货了。
我嘲笑一声道:“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晓得你在厂里干系多,谁都给你几分面子,特别是马科长和李厂长,跟你应当沾亲带故吧。”
不过,我最开端没有那么做,那些手腕是迫不得已才使出来的,先还是正面跟刘金山谈谈,如果他绝壁勒马,不跟我做对,把货交出来,那就万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