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季度,我的发卖量全厂第一,是厂里的发卖明星,齐厂长还专门给我颁了奖,对我挺不错的。
那边回了一句,秦雪忆道:“那就感谢你了,改天我请你喝酒。”
电话挂断了,在断线的那一刹时,我听到那边传来“嘤”的一声,仿佛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不由得愣住了。
玉儿姐板着脸道:“归正今后不准如许说,不然我顿时回故乡。”
我一下火冒三丈,怒骂道:“我操你八辈祖宗!”
声音虽小,可房间封闭温馨,屋里的人都听到了,玉儿姐俏脸一红,一记粉拳打了过来:“你胡说甚么啊?”
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且把刘金山的事情也和盘托出,没有半点坦白,包含他刚才打的阿谁电话,只是把那些脏话省略掉了。
记下一个号码,是座机号,应当是齐厂长所住旅店的。按这个号码拨畴昔,接电话的是个女生,声音很甜,问我们找谁,我说找齐厂长,她让等一下,然后转接畴昔。
面对这个无耻之徒,我没有再废话,直接丢了一句:“谨慎你的狗命!”然后挂断了电话。
秦雪忆把耳朵一捂,叫道:“别跟我再提那件事。”
玉儿姐及时出面,劝道:“小松,此次你伤害小雪太深,今后要更好地待她,不然姐也不会理你。”
前次张秘书说是一周,跟蔡总给的时候几近一样,但如果超出一周,如何办?
秦雪忆到底是我的女人,见我处境危急,临时丢弃前嫌,想了想道:“听你刚才说,厂长应当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不然刘金山也不会趁他出差才搞事,如果能想体例跟厂长联络上,让他晓得这件事情,应当会有转机。”
我抓紧时候把事情说了一遍,齐厂长一听就火了,骂道:“这个刘金山,一天不干功德,看我返来如何清算他?”
他怪笑道:“想干你姐!”
我急了,抱着她的胳膊道:“大蜜斯,现在可不是率性的时候,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打个电话吧。”
“叮”的一声响,电话转接胜利,齐厂长的声音传来:“喂,你是谁呀?”
动静回得真快,只过了不到三分钟就来了,秦雪忆接通电话:“朱伯伯,你好短长啊,这么快就找到了。”
我从速对灯发誓道:“我王松这辈子,必然对秦雪忆百依百顺,她叫我往东,我毫不往西,叫我坐着毫不站着…..”停顿一下,又小声跟了一句:“对玉姐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