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道不是很宽广,刚好能容两小我像蛇一样匍匐,我在前面,涛哥在后。平着爬了一段,出了房间,我看到上面一队差人冲过来,把我们刚才待的房屋门踢开……
许冬晴非常懂事地点头道:“涛哥,我晓得如何做,但你们如何办?”
“找到了,她就在我身边。”
为了掩人耳目,我们把椅子放回原位,涛哥先顶着我上去,然后再纵身一跳,我在上面用手接住他,再将盖子复原,统统都天衣无缝。
涛哥拖过一张椅子,站上去,用手指勾住盖子,用力向下一拉,盖子当即脱掉。我又重了个椅子上去,涛哥将头伸进通风道,跟着就蹲下身来,对我道:“这里应当能出去。”
我抢着道:“就是那些不肯意接客的女孩,斧头帮把她们全关在地下室的牢房里……”我俄然想起来,牢房的门非常埋没,急道:“那边面有一道暗门,得用掌纹才气翻开,女孩们就关在那边面,莫非你们没有找到?”
萧若娅道:“找到许冬晴了吗?”
这里的买卖真好,每一层都挤满了人,我和涛哥没机遇下去,只好一起向上,最厥后到顶楼,但一样有差人扼守。
警方的行动一向持续到凌晨,夜总会的很多事情职员被带走,最后只剩一栋空荡荡的大楼。
没体例,我和涛哥只能躲在通气道里,等警方的人分开。
萧若娅轻叹一声:“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晓得的,斧头帮能占有马城这么久,背景很深,想灭掉它,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许冬晴得救,内心的大石头放下了,可我们却无处藏身,并且涛哥身上的伤,得从速想体例医治。
就在摆布难堪的时候,萧若娅的电话来了,她问我们在那边,我说没处所住,看她能不能处理,她说能,我问是甚么处所,她说是警方的安然屋,我一下愣住了。
看模样斧头帮这一次垮台了,就凭地下室关押的那些女孩,他们就难逃法网。
涛哥皱着眉头道:“莫非说,那么多被关押的女孩,都不敷以让斧头帮毁灭?”
两个杀人凶手,竟然住进警方的安然屋,遭到重点庇护,这是在演戏吧。
女人悄悄“嗯”了一声,仿佛要醒过来,一只手扬起,翻开被子,暴露半只饱满高挺的胸物,看得老子心头一热,真想扑畴昔咬上几口。
萧若娅闻言一怔:“女孩,甚么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