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体内热血奔腾,小兄弟竟然微微昂首。但我顿时以绝大的毅力,将它狠狠弹压下去。
“飞凤山天然庇护区。”
丝丝女人掩嘴而笑,美得像天上的星斗,我只看了一眼就魂不守舍,心想如果真能变成一只小狗或小马,被她用皮鞭悄悄抽打,那真是天底下最幸运的美差……
薛神医肝火冲冲地站在那边,手里拿着那根让我发怵的药藤,凶巴巴隧道:“臭小子,看你那色迷迷的模样,信不信我把你抽回本相?”
几天没来,莫非说她之前来过?
她微微绝望,又道:“那你回马城了,必然得联络上,不然他们还觉得出了不测呢。”
甚么?
我更是严峻隧道:“他们回马城了?”
内心越想越怕,最后都不敢再看她,只想顿时逃离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我也不再假端庄了,忙不迭转过甚来,只见青山绿水之间,一个出尘仙子正盈盈站在上面,我的谨慎肝当即如天上的白云悄悄飘零起来,整小我呆在那边一动不动。
我从速眼观鼻,鼻观心,虔诚隧道:“神医,六合可鉴,我只是看看谁来了,绝对没有半点异心。”
我欢乐无穷地回道:“感谢神医,还请留个电话和地点,他日必然登门称谢。”
飘飘欲仙的感受真好,但我到底是个凡人,终究还是在脚结壮地,因而道:“丝丝,这是甚么处所?”
内心更加警戒起来,再不敢有别的设法,我稍稍向外坐开一点,沉声道:“对不起,我脑筋受了伤,不记得他们的电话号码了。”
这时,俄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婆婆,他在干甚么啊?”
俄然,破空之声传来,是熟谙得不能再熟谙的声音,我前提反射地向外一跳,大呼道:“神医,你你干吗?”
我从速点头:“男人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今后神医和女人如有事相唤,王松必然效犬马之劳!”
丝丝女人将脑袋悄悄一点:“当然了,还是我开车送他们归去的,可惜当时我也健忘向他们要联络体例,不然现在就能帮你打电话了。”
对了,前些天我老喝药汤,喝过就睡,醒了就挨打享福,她就是来了也不晓得。
不过,她年纪跟我相仿,脾气也挺开畅,我们在一起聊得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