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哥按例到我家来,玉儿姐没有过来。一进门他就对我爸道:“王叔,顿时过年了,也没带啥,就捎了两瓶酒给你。”
乡村有听洞房的风俗,就是一帮年青后生蹲在洞房的门外或窗户上面,听内里的人有甚么动静,如果听到甚么,那么第二天村庄里就会传开,并且会配上前文和后续,将洞房的景象归纳得活泼风趣。
一想到这些事情,我就感觉浑身炎热,难受得要命,但又忍不住不去想,只好大口大口喝凉水,如许才稍稍减缓一点。
我的内心绷得紧紧的,顿时就要听到两人干那事儿的声音,别提内心有多冲动了。
只听大牛哥道:“小玉,明天累不累?”
这一年,我已经满十六岁了,嘴唇上长满细茸茸的髯毛,说话声音也莽气莽气,最大的窜改还是特别想女人,只要一看到村庄里的那些大女人小媳妇,我就有一些奇特的设法,总想看看她们衣服内里,到底藏了甚么宝贝。
我想,玉儿姐的胸和屁股变得更大,大牛哥这一年必定没有少揉,他真的好有福分啊。
我从速给大牛哥端来木椅,非常奉迎地叫了一声,大牛哥哈哈一笑,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道:“小松,又长高了,成大人了嘛。”
最喜好的是村东的赵家小妮子,她年纪跟我差未几,面庞长得不错,身材也前突后翘的,固然没有玉儿姐那么大,但足以吸引我的目光。偶然想玉儿姐身材的时候,也会把她拉进脑海里,脱光她的衣服,好好玩弄一番。
左说右说,老爸还是不肯意收钱,大牛实在没有体例,因而道:“要不如许成不成,归正小松顿时要上班了,钱就算借的,到时他发了人为再还我。”
那天夜上,都快凌晨了,可我还精力得很,脑筋里总想着大牛哥跟玉儿姐在洞房里干的事情,内心痒痒的像猫儿在挠一样。
我当即接道:“大牛哥,你客岁可说过,本年要带我进城,可要说话算话。”
大牛哥非常痛快,说道:“明天我过来,就是冲着这事儿来的,刚好我们厂里年后要招人,小松到时就跟我走吧。”
老爸跟大牛哥坐在那边聊了一会儿,我在一边听老爸问甚么时候办丧事,大牛哥说本年返来就是办丧事儿的,老爸非常欢畅,说要送一个大木箱子,大牛哥说不消了,现在城里早就不兴送东西,只收礼钱。
我一听能够进城赢利了,欢畅得快晕畴昔,赶紧点头道:“是是,我记着了,包管听大牛哥的话。”
大牛俄然一把将钱塞到我爸手里,爸吓了一跳,两手一颤抖,钱差点掉在地上,但又顿时被他紧紧捏在手里,问道:“侄儿啊,你你,你这是啥环境?”
不过当我看到玉儿姐的时候,赵家小妮子就被挤出去了,我整天满脑筋都是玉儿姐白花花的身材,但关头的部位,我却老是看不清楚,焦急得很。这也是没体例的事情,我打小到现在,还真没有见过女人的身材,凭胡想像不出来。
村头的老李是个老光棍,一辈子没有讨老婆,但据他本身说,年青的时候他也风骚欢愉过,玩过很多女人。他说过,女人的屁股和胸,如果常常被男人揉,就会变得更大。
大牛哥哈哈一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色的大钞,我看得眼睛都直了。老爸的德行跟我差未几,见到红色的钱就眼冒绿光,恨不得伸脱手一把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