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蛔虫你个头,有甚么功德快说,让我高兴高兴。”我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我吸了吸鼻子,薛灿觉得我要哭了,赶紧抽了一张纸巾递给我,我接过她递来的纸巾趁她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她的嘴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她就跟我扭作一团,以牙还牙的“抨击”我,没多久我的房间便到处都是红色的纸巾。
“我说靠谱就靠谱,你信赖我吗?”他的语气很果断。
薛灿新找的屋子,三室一厅,看上去还是新装修的,地段好,环境也好,最要命的,竟然还不消交房租!我不信赖世上会有免费的午餐,我劝薛灿不要住,但是林一诺很对峙,他拿品德向我包管,拿性命向我发誓。
我转头一看,公然是林一诺。他看到了我房里到处可见的纸巾,皱着眉愣住了。等我想起来跟他解释的时候薛灿早已溜下床,走到他的面前开口了。
“你东西清算好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