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甚么?还不快去开车!”
“没有没有。“我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我吃紧的说,“快,快救救钟叔,他病倒了。”
雪花伴雨下,在空中扭转,直降,随风翩翩起舞,最后没有目标的四周散落,夏季的北风刮的很紧,刮在脸上如同刀割,生疼生疼的。
他像一只蚊子,在我耳边嗡嗡的叫着喊着嚷着,我好想回他但是我没有力量了,我连说一个字的力量也没有了,我瘫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仿佛要把天花板盯出一个洞来,而究竟上,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浮泛,连焦距都没有。
林一诺喘了足足一分钟,我连续四个题目他一个都不答复,却抓住我的肩把我当书籍似的翻过来翻畴昔,我被他弄得头都晕了。
“先不要骂我吧。”我说,“我们先送钟叔去病院吧?”
我的脑筋浑浑噩噩,对林一诺的呼喊置之不睬,林一诺一刻不断的在我耳边喊,“可馨你还好吗?可馨你别只顾着哭,可馨你说话啊,可馨你急死我了,说话啊,求求你说话啊,可馨,可馨,可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