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转开脸又哼了一声,两只手却紧紧的拥住了我,“敬爱是用在女人身上的,我是男人,我不要敬爱。”
他伸手捋了捋我耳鬓的碎发,行动是那样的和顺,他俯近我,在我耳边吹气,“因为我一度思疑你不是女人……”
“哎呀!”他赞叹似的叫了一声,眸子在我胸前滴溜溜的转,“你是不验我的身了,但你这个身我是非验不成了。”
“真的不验了?”他再问。
“你……不思疑我不是男人了?”他问。
“哟,不信赖啊?”他抬起我的下巴,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一抹贼笑,“不信的话,我让你验身啊。”
他神采一沉,不平气的说,“我又不是女人,你有胸了不起啊?你胸大了不起啊?”
这话听起来仿佛是我占他的便宜嘛,我眯起眼看着他,他也眯起眼看我,对峙好久,我挺了挺胸,也对他挑了个眉。
“好啊,我一度思疑你不是男人,你这个身我还非验不成了。”
“是吗?”我问,声音不幸兮兮的。
我们相互谛视,深深的深深的望进相互的灵魂深处,然后他将我抱下车,再然后我的后背就打仗到一张柔嫩的大床。
是啊,刚才放肆的像龙,现在却惊骇的像虫。倪可馨啊倪可馨,玩大了,打趣开大了。